的物种,就会非常突兀。但现在也来不及多想了,杨淙淙于是化成一颗紫色的洋葱,混在了一堆紫甘蓝里。
门开了,几个小太监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吩咐道:“去,把晚膳需要的材料按单子上所写的挑好送过去。”
小太监们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挑好了,推着小车走了出去。最后走的是那个领头的,他忽然想到单子上忘记写胡椒粉了,于是就退了回来,到一旁去拿胡椒粉。胡椒粉是用纸袋装的,他拿的时候不小心把袋子撕破了,粉末四下散了出去。
杨淙淙所在的那筐紫甘蓝就是在这旁边。胡椒粉钻到了她的鼻孔里,呛呛的,痒痒的,她实在是忍不住了,不由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
“谁?!”小太监警觉地转过身来,看着仓库里面。仓库里很正常,什么意外情况都没有,他摇了摇头,以为刚才只是自己的错觉。
就在这时,他发现了已经是一颗洋葱状态的杨淙淙。
“这是哪个家伙干的,这么粗心,竟然把一颗洋葱放在了紫甘蓝里!”他嘴里骂着,把杨淙淙拿了起来。
杨淙淙在心里暗暗叫苦,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怎么恰好这么巧就被他看到了呢?
这时候,小太监听到养鱼的那个水瓮里传来了水声,走过去一看,一条红色的鲤鱼肚皮朝天地浮在水面上,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了。宫里规定,这种快要死的鱼不可以用来做菜,是要被丢掉的。小太监看看四下无人,于是就用刚刚破掉的纸袋把那条鱼装了起来,连同洋葱一起藏在袖筒里出门去了,边走边高兴地说:“今晚可以吃洋葱煎鲤鱼了。”
杨淙淙和江月明重逢了,在黑漆漆的袖筒里。
“你想的好主意!”杨淙淙咬牙切齿。
江月明无奈地说:“如果不是因为你打喷嚏的话,我又何必故意跳起来吸引他的注意力,再装死给他看啊?”
杨淙淙心里知道江月明这么做是为了她,心里也挺感动的,不过跟他相处得久了,好像不斗嘴就不开心似的,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说的却是另一回事,总之就是嘴巴死硬。
杨淙淙扁嘴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被做成洋葱煎鲤鱼了呗。”
“我是认真的!”
江月明叹了口气:“你看你,就是这么急,他又不是吃生的,把菜做熟也要一段时间,肯定有机会溜掉。再说了,你堂堂天界仙子,还能怕一个小太监不成?”
江月明的话确实有道理,杨淙淙顿时心安了。
果然被他说中了,小太监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把袖中的鲤鱼和洋葱放了下来,然后就去院子里忙活了,恰好给了杨淙淙和江月明趁溜走的机会。
因为小太监正在院子里,他们无法化作人形出去,江月明的隐身术也不能在短时间内重新使用,所以两人还是保持着洋葱和鱼的形态,顺着墙根悄悄溜了出去,还好那小太监似乎没怎么发现。出了门以后,两人看四周无人,立刻化作人形溜掉了。
再说御膳房那边,那个名叫阿芝的宫女在门口守了许久都不见杨淙淙出来,于是敲门去问她醒了没有,但没见回答。到了天黑的时候,她终于等不住了,于是推门进去,却发现在床上躺着的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裹着被子的枕头而已,不由惊讶之极。思来想去,她还是不知道杨淙淙到底是怎么出去的,但为了向黄志平交差,她谎称天黑后杨淙淙醒来觉得还是很疲乏,就不做视察回去了。黄志平这天丢了东西,又在账房里见了“鬼”,自然也就把这件事略过去了。
杨淙淙和江月明出来后,回到了住处,江月明从怀里取出了一个东西。杨淙淙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令牌,上面写着三个字,“睿王府”。
看到这几个字,她顿时明白了,这是睿王府的出入令牌。
江月明说:“这是我在账房门外的草地上捡到的,不过那时候时间紧迫,就没跟你说。现在看来,黄志平要找的大概就是它了。”
杨淙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