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珠涌了出来。
李金兰也被吓到了,连忙找来止血的药粉和纱布为她包扎上,问:“你没事吧?”
杨淙淙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我没事,就是有点晕刀。”
“晕刀?”李金兰有点差异,她只听过晕血的、晕针的,原来还有晕刀的?
“是啊,今天是我第一次拿刀,没想到就这样了,真是对不起师父的教诲啊……”
“没事没事,身体重要。”李金兰痛惜地说,“学做菜少不了要用刀,你既然晕刀,以后还是不要学了吧,免得把身体搞坏了。”
杨淙淙着急地说:“其实也不是完全晕刀,有时候是不晕的,还是可以学的。”
“身体重要,就这样决定了,再怎么也不能拿身体健康开玩笑。”李金兰说着,嘱咐她好好休息,就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她叹息了一声:“哎,又痛失了一个爱徒啊……”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杨淙淙更痛心。
其实她根本就没有什么晕刀一说,只是刚才实在不忍对那颗小洋葱下手,于是故意装作是这样的,却不小心切到了自己的手。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就这么丢掉了,杨淙淙看着那颗暂时被保全了的小洋葱,叹了口气。
大队人马依然在行进中,离京城也愈加近了,不过眼前现下却出现了一道难题。如果走大路去京城的话,行程会慢很多,如果不走大路,那就要通过一片茫茫戈壁,路程会快几天,但是安全性就没那么高了。蒋堃建议走大路,但沈仪心急着要早些回去处理朝政,一时一刻也不想耽误,于是一行人马就往戈壁中进发了。
杨淙淙第一次来到戈壁,一开始觉得新鲜,但时间久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放眼望去是茫茫荒漠,看不到尽头,地上尽是沙子和石块,植物稀少,即使有也是枯黄的干草,让人觉得十分荒凉。
进入戈壁之前,水和食物都已经准备充足了,再加上有几百精兵护卫,所以行程一直都挺顺利,没出现什么情况。就在所有人都觉得没什么事情的时候,却出现了意外。
事情是这样的,这天李金兰闲得无聊,于是主动要求给大家伙做饭。但这不是一个小数目啊,他们这大队人马实在是太多人,而且又有专门做饭的厨师,所以其实是不用她帮忙的。李金兰说,她前天刚跟当地人学了一招酒酿圆子,十分美味,所以一定要大家尝一尝。这位宰相千金虽然平素性格豁达很好说话,但她对做饭那可是由衷地热爱,所以如果谁阻挡她做饭的话,那她的脾气可是很大的,所以沈仪心也只好任由她去了。
那天下午,大家寻了个避风的地方安营扎寨以后,李金兰就很开心地去忙着做酒酿圆子了。
自从决定回京以后,沈仪心就忙了许多,时常有公务从京城快马加鞭地送来,他就连夜批阅,天明了再派人送回去。杨淙淙挺心疼他的,但是知道他位高责重,也明白他心里的急迫,于是也只能尽量地不去打扰他,给他更多的时间去做事了。
相比起来,江月明简直就是闲人中的闲人。
他原本就是作为沈仪心邀请的客人,所以也没什么事可做,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就是这里走走、那里看看,他懂得也挺多,看到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都知道是什么,同样身为一个闲人的杨淙淙也就跟着他到处跑了。
就在李金兰兴高采烈地做酒酿圆子的这个下午,江月明又发现了一个好东西,立刻叫杨淙淙过去看,杨淙淙也很感兴趣,立刻就跟着他走了。
两人走了不久,江月明一指前面,说:“就是那里。”
杨淙淙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块岩石。有一朵小花从岩石的缝隙里顽强地钻了出来,花茎纤细但却笔直,上面没有叶子,覆盖着细细柔柔的白色柔毛。茎的顶端开了一簇簇粉色的小花,也是毛茸茸的,看上去非常可爱。
江月明说:“这是独根草,春天的时候先开花,花谢了再长出叶子。不过它开花是很难得一见的,能见到是你的福气哦。”
第一次见到这种植物,杨淙淙也很兴奋:“那我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