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断割着他抱着我的手臂,我伸出手去摸他的眉,扶他的鼻,描画他的唇形。
我问他:“你疼不疼?”
“你说什么疼不疼?”他停下脚步,腾开一只手帮我撸了撸头发。
我又哭了。
爱恨不过是游丝般的界限,经过重重伤痛,防御的茧会越积越厚,而破掉那日积月累的茧,不过顷刻。
我哽咽道:“每次幼莲随你的萧声起舞……你不知道…我都站在假山后看着……偷偷的看……站的腿都直了,眼睛也酸了,可是你不知道。”
“我知道。”估计是气氛过于悲凉,紫霄的声线也变的怪异。
我眯着眼,把头扭向一边,说话时断时续的:“我好羡慕她……真的很羡慕……以前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你那么讨厌我……后来才明白……感情的事…不能勉强。”
紫霄低头看向我,深黑双瞳中喜怒难,隔很久才嘶哑着嗓子说:“别说傻话了,这样像是要交代后事的话,我不爱听。”
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喜欢的连自己也变成一把锋锐无匹的双刃剑,没有结果的单恋,是一张无形的双丝网,它紧紧的裹着,裹得密不透风,于是你自能自己伤自己。
“我无心……一再触犯你……宽仁的底线……”我又吸了口气,想尽量将那句话,完整的说出来:“如果有下辈子,不想再,喜欢你了……”
“薏珠!”
“你可不可以亲一下我……”我打断他。
一个缠绵悱恻的吻落了下来,错觉中感受到几分柔情,几分眷恋。
他紧紧的箍着我,似要把我揉进骨子里,我的回应相当糟糕,手指紧紧拽住他掉下的一缕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