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听听我的汇报。”
自从接了孙志武的电话后,时欢算是彻底把要和男友分别一个月的忧伤抛到了脑后,每天就数着日子盼周五。
可等到那天终于到来的时候,她才发现简直就是悲剧!
孙志武下班比时欢早。周五傍晚她收拾好东西出门时,他那辆破夏利就已经等在了马路对面。
副驾驶位置还有一个人,和孙志武年龄差不多,是刑侦队的,姓张。时欢刚入职那会儿赶上系统内部举行大型联谊活动,两人在活动上聊过几句,也算熟人。
“张哥,师兄。”时欢一边关车门一边和两人打了招呼,然后把包往身旁一扔就不吭声了,只听着那两人在前面神侃。
刑警队奇闻多,张哥又是个能说会道的,一路上倒也不寂寞。
俱乐部停车场在地下。
车子驶入时,一宗绑架案正被张哥讲到关键处。他激昂的话音蓦地一顿,就在时欢以为他又要卖关子的时候,他突然指着前面车位里的一辆车兴奋起来:“嘿,宾利限量版!真牛掰!”
时欢让他吓了一跳,下意识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实在搞不懂这大哥兴奋个啥。她不觉得那辆外形规规矩矩的黑色轿车有什么惊艳,不过下一秒却被车里出来的人给惊悚到了……
乔永诚!
时欢看着那个噩梦般的高大身影,还以为自己得了幻视症。可当她使劲眨了眨眼又看了一眼后,那人依旧还在,正往电梯那边走。
“师兄!”她一把抓住孙志武的肩膀,“这里不是职工俱乐部吗?他怎么会在!”
“我也不知道。”孙志武睁着眼睛说瞎话,“估计也是来玩的吧。这里有一部分也对外开放的,你忘了?”
时欢放开手,颓然地靠回后座里。
孙志武从后视镜里瞥她一眼,微皱着眉头,将不知情群众的角色演绎得十分到位:“你看见他也不用这样吧!我这个主谋都没你反应大。再说了,上次的事儿不是已经过去了嘛。”
“什么事儿过去了?”张哥忍不住八卦的心,终于开了口,然而没人理他。
孙志武握着方向盘,专心致志地倒车。
时欢扶额捂胸,痛心疾首。根本就没过去好吗?她这一段时间一直都笼罩在乔永诚的阴影下。然后她不断地自我安慰:俱乐部这么大,不少难度高的项目又不对外开放,应该不会遇上吧。就算真遇上,大不了就当他是空气!
然而五分钟之后,时欢含泪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人,你即便想把他当空气,他也是你不得不去呼吸的那一块!
来时的路上孙志武提过,今天搭伙来玩的这帮人基本哪个部门都有,主要是以张哥他们刑警队的为主。
他们三个来得比较晚,等到了二楼餐厅时,一大帮人已经占据了休闲区的一大组半圆沙发,在那儿有说有笑。
而那群人中间,跷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喝茶水的人正是乔永诚。
不会吧!时欢如晴天被雷劈,正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祈祷这帮人和他们不是一伙时,张哥已经大声打着招呼,拔腿走了过去。
时欢希望的小泡泡彻底破灭,想不通编外人员会和她的同事们打得火热!
而那边乔永诚似乎感应到她的到来,放下杯子,缓缓抬头看了过来。
隔着不算远的一段距离,两人的目光正好在半空中来了个无缝对接。
乔永诚眉梢一挑,脸上神情七分愉悦三分嘚瑟。
时欢不明白他有什么可愉悦嘚瑟的,冷漠地移开视线,胃里有种吃了苍蝇的恶心感。
对于乔永诚,她之前只是有那么点儿小不待见。相识的开端不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这棵葱太贱太恶劣,每次碰见都要找她小麻烦。但不管怎么样,都谈不上讨厌。只是自从那天的挑拨事件之后,她对他的感觉就越过讨厌直接晋级成了憎恶。
时欢觉得乔永诚这人不是人品太差就是心理畸形,或者两者都有问题。
她回顾了一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