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行礼。
后方洛媛虽是莫名,却也只能照做。
离去宫殿,她紧跟洛娆,姣好的面容堆笑,看得出的刻意,“姐姐,您是哪里不舒服?怎么妹妹不知道?”
洛娆停住脚步,凤眸眯起,“脸伤到了.....”
瞧着洛娆完好的脸蛋,洛媛再度陷入沉默。
其实这位脸伤之人并非是洛娆,而是那位秦怡,秦怡做事糊涂,意图勾搭离述野,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有得到离述野,反倒是将自己的脸划破口子。
她寻便良医未有结果。
接下来能求的,也便只能太医院。
“啊啊啊啊!”秦怡得知太医不能来的消息愤恨难当,脸上左右裹好的纱布再度溢出鲜血,“洛娆那个贱人?她是疯了不成?”
“贱人,贱人!”
秦家的咒骂声一再拔起,生生到午后才有停顿。
而始作俑者洛娆却正流落花丛,脚步轻快。
折下海棠花坐下,洛娆细细把玩,“现在两方举措而起,想来那个人也该行动了.....”
不知是为巧合还是刻意?
洛娆才有念及,后方的脚步和令人作呕的声音接踵而至,“公主,你怎么在此!”
上来是便是书生打扮的陌泽清。
洛娆起身打量,若非经历那一遭,她哪能知道这披着文弱书生皮子的人竟是那般可耻之辈。
他不曾知晓洛娆变化,上面便预备牵袖。
好在洛娆警觉,只稍稍偏身,便已是略过,无意识的冰冷语气:“有何事?”
“不过几日未见,便与我如此疏离?”
陌泽清一时慌乱,赶紧与洛娆表态:“公主当知晓我的情分,见您与摄政王喜结连理,我如何不是心痛!”
他强装的神情令洛娆作呕。
再度往后踱步,洛娆笑面挖坑,“你既是如此不舍,我自是相信你,不如你去向摄政王与皇祖母那处哀求,想来他们晓得你一往情深,必会妥协。”
本是别有用心,谁料却被路过的离述野听见。
他自是无心,只可叹自己多虑。
“看来那位有心之人是他!”
正是作罢离去,洛媛不知何事出现,她满目柔色:“王爷安,这是要去何处?”
见到来人,离述野忙笑,声音更是温柔,“你要去何处?一起便好!”
“一起?”
听着二者声音的洛娆兀自锁眉。
她当即为着离述野心凉,可怜能力之人,竟是喜欢那般不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