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秦冲在后撑腰,眼中满是得意:“长公主,你这般欺辱我,太后娘娘必定为我正名?”
秦冲自以首辅为骜,同做咄咄逼人:“长公主,您是觉本官不过一微小之辈,便是各中欺辱罢?”
句句妥帖,字字逼人。
洛娆纵是笑颜,也难免觉其压迫。
不亏是拜会首辅之人,当真奇货可居。
“呵!”纵是如此,洛娆也只凤眸微眯,笑面反讽,“事情未有定性,首辅这番,怕是会被人诟病?”
“长公主?”
秦冲眼中刹那间阴翳。
太后觉情况有变,即用眼神示意洛娆。
几番闷咳之后,她沉沉说起:“娆儿,此事如何说起,皆是你不懂事,你为长公主,应当知礼数,就算有事情不顺,也不该做出骇人之事情来。”
皇帝同样咳的厉害,青灰的面色中不见红润:“娆儿,与人道歉罢,莫要让他人见笑!”
得二者撑腰,秦怡自是洋洋得意。
虽一句未言,不屑的眼神确已悄然朝洛娆摄去。
本以洛娆会如往常干脆道歉。
谁料出乎众人意料之外,洛娆只一声嗤笑,人又止于前方。
“父皇,皇祖母,孙儿无错?”
“明明众人已知,我与摄政王亲事已定,懂礼数之人知道规矩,断不会暗做纠缠!可是咱们这位秦家小女,日日纠缠,使足手段,本宫身为长公主,给些教训有何妨?”
长句一落,满堂惊呼。
词句铿锵有力,字字珠玑,说话之人虽是瘦弱,却身形板正立于堂前,这番模样,谁不语一声长公主。
但就算如此,依旧有人不服。
秦冲未查此人脾性更迭,不顾及便已怒气反驳:“长公主好是理直气壮,此事未有证据,不可做数,简直胡说!”
他一甩手,又寻太后与皇帝:“恳请惩罚长公主,还小女一份公平。”
岂料太后未有言论,一直默不作声的离述野突然起身。
墨色长裳连带着宽阔臂膀,只站在殿中便已压迫逼人。
“首辅,你女儿纠缠本王本有属实,若是你觉不满,可需本王与你一一证实?”
“什么?”
秦冲满目不予相信,转过头见自家女儿低头不敢直视,到了这时,他才意识到荒唐。
洛媛得知离述野维护一事,茶杯落地,她喃喃自语:“怎么可能?”
而此时的勤政殿中。
太后感慨叹气:“看来这摄政王,心里有娆儿!”
皇帝未言,笑意确是未减,看得出的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