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小姐,我们再做笔交易怎么样?”
傅时夜阴森的笑容总能让人感到可怖。
“你什么意思?”
沈初柔谨惕的看向傅时夜。
“字面上的意思。”
傅时夜环抱着双手,余光瞟向沈初柔,像是看着垃圾一般。
“云琪这几天正好没人照顾,不如你负责照顾她。”
“凭什么!”
她好歹是大户人家出生的女儿,凭什么要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端茶倒水!
“就凭甜甜是你害死的!凭只有我才能救沈嘉年!”
傅时夜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听了这话沈初柔捏紧了手心。
是啊!是她害死了宋甜甜,每个人都这么说,说得她都快信了,信了真的是自己害死的宋甜甜。
“我答应你。”
为了沈嘉年,她不得不忍耐,不得不继续活在傅时夜的阴影下苟且偷生。
这种生活,她腻了,她倦了,她也快离开了,永远不再回来。
“我能见见沈嘉年吗?”
看着沈初柔答应得这么快,傅时夜知道,肯定是为了那个废人,心中莫名的堵着慌。
他一把抓起沈初柔的头发,也不管她会不会疼,将她带到房内。
一群医生围绕在沈嘉年病床的周围,当白布拉开,沈初柔终于看清了沈嘉年的伤势。
膝盖那块骨头被完全敲断,森森的白骨露在外面,伴着丝丝的血肉,让人看了心惊。
“嘉年!”
沈初柔知道沈嘉年伤得很重,却没想到是这样的酷刑,她跪在地上,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本就伤着的手,重新渗出鲜血。
她不敢过去,站在原地,用那双伤痕累累的手捂着嘴无声的哭泣,她好疼,全身的骨头,所有的尊严都被这个身边的男人碾压碎了。
她的一切好像都是咎由自取!
突然觉得这疾病像是上天带给她的礼物,带她脱离苦海。
看着沈初柔强忍着悲痛,傅时夜很是不爽,他摸着下巴,一脸坏笑的盯着沈初柔。
“你想知道沈嘉年的感觉如何吗?”
沈初柔不明所以,怕傅时夜对沈嘉年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她拼命着摇着头,想换取傅时夜片刻的怜悯。
傅时夜看到沈初柔这副模样,笑意更深了。
“看刚才的表情,初小姐应该不喜欢去伺候别人吧。
不如我们再做个交易?”
沈初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浑身颤抖的站着原地,含着泪的眼睛无助的张望着。
“初小姐为什么不说话?”
傅时夜步步紧逼,非要问出个答案。
“只要沈嘉年能好,你要我干什么都行。”
沈初柔紧咬着牙,这三年来,她早已经习惯了折磨,不管再痛再残忍,在监狱里,她早就经历过了,她不信,傅时夜还能做出比那些杀人犯更加过分的事情。
显然,她的猜测是错的。
傅时夜招来人,向他嘀咕了几句,很快便有人抬着担架来到沈初柔面前。
“初小姐请吧,要是不想去,还来得及求我,重新回去照顾云琪。”
沈初柔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面临着什么,但是她不想在傅时夜面前认输,至少现在不想。
躺在担架上的那一刻,沈初柔内心没理由的慌张,好像预示着接下来的事情会很危险。
穿过一扇扇生了锈的铁门,担架被放在一个手术室一样的房间。
沈初柔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双脚都被拷上了铁链。
当她被平放在那张冰冷的手术床上时,她感觉到了恐惧,直达心底的恐惧,她开始奋力挣扎,不让那些人碰她。
单薄的身子,无力的拍打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两个医生将沈初柔身子按住,另外几个开始准备手术刀。
沈初柔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冷汗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