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根正苗红的三好青年。”
季姀一脸黑线:“......”
拆锁玩,顾景珩这爱好还真是标新立异,他家的锁应该都很高级吧,看来一般的锁是拦不住他了,季姀想起了自家的那副密码锁,心头不由一颤,看来她要买个更好的锁了。
防火防盗防顾景珩这个拆锁狂魔啊!
季姀开始磨牙:“你不是说你不会开锁吗?”
“季姀,开锁与撬锁是有本质差别的”顾景珩一本正经地纠正她:“开锁用钥匙,撬锁靠技术。”
季姀被顾景珩睁眼说瞎话的本事震惊了:“......”
顾景珩皱着眉煞有其事的说:“季姀,你买的这把锁质量实在太差了,根本就是在大敞门户等着贼来偷。”
季姀感觉心窝被一把刀子狠狠戳了下:“......”
偷就偷,姑娘我就当积德行善了。
顾景珩继续叹息着说:“季姀,该花钱的地方绝对不能省,节俭也要有个限度。”
季姀有种杀人的冲动:“......”
我就乐意做葛朗台,你管得着吗!?
注意到季姀的沉默,顾景珩敏锐地住了嘴开始转移话题:“季姀,时候不早了,一会儿客人该来了,我先进去熟悉一下环境。”
“你蹲守了一个月,早就把我店里的每一个角落摸清楚了吧,还用熟悉环境,骗三岁小孩呢!”
季姀望着顾景珩的背影狠狠地磨牙,一步一咬牙的走进店内,坐在桌前望着在吧台前忙活的顾景珩眸中闪过精光。
她雇人不就是为了减轻负担吗?既然他这么能干,那他就多承担些工作好了,至于她,怎么舒服怎么来。
咖啡店里特意安置了一个书橱,里面规规矩矩地摆放了不少书籍,一方面是为光顾的客人准备,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能让季姀在闲暇时解闷。
走到书橱前,季姀手指轻轻点过书册,最后停留在一部诗经上,她笑着抽出这本诗经抱在怀中重新回到桌前,拿捏出一副剥削者的姿态朝顾景珩喊话。
“顾景珩,好好工作,不然扣你工时。”
顾景珩笑得温雅熏然:“遵命。”
季姀不满:“记得加上店长大人这个尊称。”
顾景珩笑意更深,十分配合的说:“遵命,我的店长大人。”
咖啡店里响起了悠扬舒缓的轻音乐,初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悠悠的洒落,斑驳交错的光影中一切显得那么沉静,空气中漾着一股淡淡的果香和茶香,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无声而平和。
季姀抬眸望向窗外,湛蓝如洗的碧空之上悠悠荡荡的飘着几朵绵软如雪的云彩,她眸光低沉仔细听着音乐,神情如拈花细赏舒雅澹静。
流行的云,这曲子倒是十分应景,顾景珩品味倒是不错。
这大约是顾景珩看到过的最安静的季姀,她坐在最角落的位置里垂首专心看着书,纤细的身姿如优美的蝶翼深深陷入光影中,即使相隔很远,但他仍能看见她美丽的侧脸。
突然想起那日在扶苏茶舍见到的长裙曳地风姿出尘的她,虽然安静,却像一株冰雕的雪莲般冷冽的难以接近,不似此刻柔和淡然。
能这样与她安静的待在同一个屋檐下着实难得。
时针悠悠的走着,转眼就到了中午,季姀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走到店门外,将写着休息中的牌子挂到了门上。
她有午休的习惯,所以她开店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中午不接待客人。
咖啡店里特意用一扇雕花镂空的平推门分隔成两个空间,门外是供给客人的散座区,门内则是专为她留出来的休息区。
她一如既往地朝休息区走去,困意也一如既往地朝她袭来,还没走到门前,就被一只胳膊拦下。
“顾景珩,让开。”
季姀语气有些不善,她生平最讨厌别人打扰她睡觉和吃饭了。
顾景珩见她困得迷糊的样子觉得十分可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