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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还瞧不起我……”桃杏虽然白了他一眼,可是脑海里还浮现着,刚才陈重救孩子的画面,脸不由的红了。
陈重凳子刚坐热,一个村里的婶子就进来了,脸色红红的不张口说话。
陈重心里琢磨,农村妇女比较保守封建,但是有话也敢说,不开口多半是关于那方面的病,就说:“张婶,你先坐下,俺给你把把脉。”
把了把脉,陈重想了想说:“张婶,你是不是肚子疼,月事也没按时来?”
“咦?你咋知道咧,陈大夫你神了!”
张寡妇眼睛一亮,竖起大拇指,移了移凳子往陈重跟前坐了坐,靠近他了一点想听他详细说说。
“不是我神,把脉这是有科学依据的。”
陈重微微一笑,边开药边说:“张婶,你病这属于月事不调引起的痛经,吃点药就好了,不用担心。”
“那咋整,要多久才好呢?现在正是农忙的时候……”
张婶三十多岁,她男人去城里务工,结果在高架上掉下来摔死了,她也成了寡妇,现在一家老小都指着她种地养家。
“快了一个星期,慢了个把月。”
“那我可等不起,我说陈大夫,还有快点治病的方法吗?”张寡妇问道。
“张婶,我有个方法,你看行不?”陈重慢慢把自己的方法说了一遍。
“真的吗?你不会是趁机想占婶子便宜吧?嫂子虽然是寡妇,但也是正经人。”
张寡妇如坐针毡,红着脸啐了一口。
陈重苦笑一声,答道:“不是你非要快点治好的吗?信不信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张寡妇偷偷瞄了一眼陈重,自己年龄比他大出不少,可阵阵做疼的小腹让她没办法下地干活,张寡妇一咬银牙,低声道:“治就治。不过大兄弟你可不能告诉别人,要不大婶子就没脸活了。”
“嗯,我答应你,你跟我来后边吧。”陈重站起身来,来到一个打针的小隔间。
张寡妇红着脸,闭上了眼睛。
“陈大夫,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