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摁倒洗手池里,打开了水龙头,冰冷的水冲刷在我头顶,不少呛进了鼻子里,我不停地咳嗽挣扎。
而身后,是他疯狂的惩罚,如同骤降的暴风雨,毫无征兆地闯来,席卷整个世界。
我就像是一株可怜柔弱的野草,被他的暴力拍得稀碎,瘫倒在泥泞肮脏的土地上,可悲又可怜。
过了一会儿,顾为止关了水,把我脑袋拎起来,狠狠地揪着,让我面对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他问,“瞅你这S样,倒是挺会勾啊,不如你喊大声点,让姓温的听听,你到底多喜欢被我弄!”
洗手间的门厚重,我不知道外头如何了,温临有没有脱身……我已经自顾不暇。
上帝作证,此时此刻,我只想去死。
顾为止用最耻辱的方式告诉外面的人,我宋颜就是个贱人,彻彻底底的贱人。
我第一次觉得,如果死了可以解脱,我愿意去死。
我谁也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