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直接抛给了女儿。

“怎么，你害怕了？”

白蒹葭见秦凡脸色犹豫，冷笑起来：“瞒不下去了？你好爸爸的人设终于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我告诉你秦凡，女儿是不会跟你的，只有我，白蒹葭，才能给她幸福！”

她低头看向秦天天：“女儿别怕，你尽管说，妈妈会保护你的。”

“咳，咳，爸爸……”

秦天天咳嗽着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秦凡：“天天不想，天天不想看到爸爸妈妈这样……”

秦凡眼睛发酸地摸着女儿的脑袋，脸上强挤出笑容：“那天天有没有想跟谁在一起呀，天天觉得和谁在一起过的开心，就可以选谁，爸爸把这个决定权交给天天，好不好呀？”

他知道，今天不遂了白蒹葭的愿，他和女儿是很难全身而退的。

见秦凡答应，白蒹葭急忙走上前一步，说道：“天天，跟妈妈吧，妈妈之前是因为工作，还没有时间照顾你，但是现在妈妈事业有成，有很多钱，也有很多时间。”

她拉着秦天天的一只小手：“妈妈会给天天买最好吃的冰淇淋，带天天去迪士尼，穿最好看的裙子，还让天天住上大房子，给天天装修个漂亮的公主房，让我们天天成为小公主。”

“而且妈妈还会给天天找最好的医生，给天天治病，让天天快点好起来。”

“好吗？”

面对白蒹葭的迫切，秦天天转过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虚弱地看着她。

“还有叔叔也会照顾天天的。”

王军在一旁，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开口：“天天你看，这么大个医院，都是叔叔的，叔叔会照顾好天天的……”

“你怎么照顾，用廉价营养液来代替药物，照顾天天吗？”

秦凡目光抬起，冷冷地盯着王军。

“呵，还狡辩呢，我说了，那里面都是进口药，根本就不是什么营养液。”

王军不屑道。

“好啊，药袋还在地上，现在就可以找人送到中心医院去鉴定，看看里面残留的药液，到底是进口药，还是营养液，如何？”

秦凡淡淡说道。

“你！”

王军脸色一僵，哑口无言。

“你能不能闭嘴！”

这时，白蒹葭回头看了他一眼：“这是我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王军眼角抽搐，站在身后不再开口。

“天天，给妈妈一次机会。”

白蒹葭握着女儿的手激动道：“妈妈会给你一切，爸爸给不了你的，妈妈都能给你，好吗？”

秦天天身体虚弱，躺在秦凡怀中。

看着白蒹葭近乎哀求的面孔，她喃喃地张开口：“妈妈……”

“妈妈在。”

白蒹葭激动地哽咽道。

“天，天天，咳咳，想，想跟，爸爸在一起……”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白蒹葭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儿：“你，你说什么？”

秦天天虚弱地露出笑容：“天天，想跟爸爸在一起，想永远跟爸爸在一起，对不起，妈妈……”

“轰！”

白蒹葭只感觉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炸开，全身颤抖不已：“为什么，为什么啊？妈妈有钱，妈妈能让你过上上等人的生活，妈妈才是你永远的归宿啊，你为什么，要选择他？”

说完，她猛地抬起头，近乎疯狂地冲秦凡吼道：“你到底对天天做了什么？！你给她灌了什么迷魂药，让她宁愿选你，也不选我？”

白蒹葭要崩溃了。

她引以为豪的家势，身份，地位，钱财，在女儿面前，变得那么不堪一击。

她不甘心自己，就输给秦凡这样一个废物。

尤其是还是在女儿身上。

“好了，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

秦凡搂着女儿，看了眼白蒹葭：“我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