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傲得比主人还主人……说这家伙只是个总管,谁信谁才是大白痴。
接下来就没什么意思了,思达书代表刘彻发表了一番演讲,无非是萝卜加大棒的游戏,却吓得佣人们唯唯诺诺,犹如一群待宰的羔羊。
刘彻听得直打哈欠,在心里不停的吐槽,麻蛋,老子又被代表了。
不管刘彻是不是白痴,从地位上来说都是家里的主人,所以分到了一间很大很大的房间,虽说陈设很旧,但木质的装饰风格更有一番韵味,仔细看过去,其中金镶木、木嵌银的事物随处可见,刘彻不禁想到个词汇--低调的奢华。
田妈有照顾自己的任务,就在房间里搭了个床,至于戴维?没病没痛的,谁管那兽医的死活,再说了,路上就发现那家伙眼神有些不对,还是离他远点好。
旅途劳顿,要不是刘彻强迫自己观察外面的环境,早就睡着了,现在安顿好,瞌睡也来了,可惜还是不能如愿。
思达书不请自来。
“田妈,请你喂小少爷吃饱,球长大人马上就会来拜访。”
田妈看着刘彻厚重的眼皮,试着拒绝道:“可少爷想睡了。”
思达书眼角跳了跳,冷哼一声,傲慢的说道:“我说的你没听到吗?球长大人听说小少爷到了,特意过来看看,作为主人怎么能够睡觉?如果你不听我的,那你就被辞退了。”
田妈委屈的冲奶粉去了。
思达书走到了刘彻的床前,伸出他枯瘦的手指,剥开了后者的襁褓,确认没有异常以后,这才打量起某人来。
随着他不怀好意的目光,刘彻警觉了起来,但是现在不能动,也不能喊,因为自己是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傻婴!
只感觉到腋下一阵冰凉,然后就是痛!痛不欲生的痛!
不能哭,不能闹,因为刘彻猜到了思达书的用意,“我是个傻子”某人在心里麻醉着自己。
果然,思达书看到刘彻懵懵懂懂的表情,呆呆傻傻的模样,满意的点了点头。
思达书又摸了摸刘彻的脑袋,随手揪下一撮绒毛,床上的婴儿终于哇哇大哭起来,他这才收了手,系好襁褓盖好被子以后喊道:“田妈你快点,小少爷都饿哭了!”
为了哭的逼真,刘彻狠狠地揪着淤青的腋下,一直到思达书离开也没有放松,等田妈来了,又继续啼哭了一会儿,这才抱起奶瓶开始进食。
身上的疼痛让刘彻越发的冷静,这老东西到底想干什么?是越俎代庖,强占刘家的祖宅?还是以自己为人质,换取利益?可惜一直到牛奶喝完,也没有想明白其中的道理。
刘彻捏了捏拳头,现在的自己,活下去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很快,房间里就听到了思达书的鸭公嗓门,同行的还有他口中的“球长”以及一群随从,进来以后就把田妈赶了出去,一群人围在了刘彻的床边,剥干净某人以后就像讨论牲口似的展开了一场生物学研究,刘彻也没让他们失望,刚出生的婴儿装傻充愣太简单不过了。
佣人来禀告茶点已经准备就绪,球长挥挥手示意随从们去享用了,房间里只留下三个人。前提是站在某人的角度来看,但很显然,刘彻这个傻婴在他们的眼里并不算人。
臃肿的球长坐在沙发里完全陷了下去,活像一堆肉山,只见他端起茶杯抿了几口,这才问道:“你家小少爷真是个白痴?”
“你放心吧,我看了报告,而且刘启那边也有我的人。其实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就算他不是白痴,我也会把他弄成白痴的。”思达书的话里透着一股阴狠。
球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引得沙发“吱呀”作响,指着刘彻说道:“这么说起来,他是不会影响我们的赚钱大计了?”
“您就放心吧,只要我在季阳星,刘家我说了算!”思达书拍着胸脯保证道。
接下来这二人讨论起各项生意的利益分成,内容涉及木材、民生物资、金属矿产、军需材料、珍稀动物、奢侈品等等,其中精确到了人,精确到了小数点。
刘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