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地,绝杀总部。两名值岗的守卫正在无趣地聊着天。“听说了吗,头几天咱们有好几个兄弟出去剌杀一个姓闫的家伙结果全都没回来。”左侧守卫的男子低声道。右侧的守卫吃惊道:“不可能,姓闫的是什么啊那么厉害能胜得了咱们好几个兄弟。”正当两个人在说话间,十几道人影划过。“谁”左侧守卫拔出了刀厉声道。“要你们命的人”一道残影晃在他们眼前,一道疾光闪耀,左侧守卫连喊叫都未来的及,头颅便飞起半空身首异处。右侧守卫欲要张喊,却被另一道黑影捂住嘴,腹部被一把冰凉的刀直接穿透。鲜血呼呼直冒。
“走”吴坤疾声道,带着十三名血卫杀进了绝杀的总部。,面对着多出他们十几倍的绝杀的成员,他们黑色狭长的眸子里充满了轻视与不屑,聚然间杀气暴涨犹若十几个地狱的幽灵冲入人群展开了血腥惨列的杀伐,人数虽占据绝对优势的绝势却因为实力的悬殊过大只能像无助的**任人宰割,尸体成排的倒下咕哝的血液不断流趟,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云宵。转眼间一个原本平淡宁和之地变成了人间的修罗地狱。
不到一个小时绝杀成员几乎屠杀殆尽,血流成河残肢断臂,景象异常惨列。吴坤和十三名血卫浑身沾满了敌人的鲜血,除了吴坤外,十三名血卫都受了一些不同的轻伤。从不远处走来一个年约五十左右身材魁梧,布满了岁月痕迹的脸上充满了凝重。他就是绝杀的领头人吕文良,二十年前曾经在江湖上显赫一时。当他看到自己苦心经营地组织竟不堪一击被人毁于一旦,心中不由痛如刀绞,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但他毕竟也算是一方之雄,瞬间恢复了平静神情淡定地看着吴坤和十三名白衣飘袂的天魂血卫道:“久闻天魂血卫出道以来所向披糜。绝杀技不如此灭在你们手中也是理所当然,我自知难逃一死。不过在死一前我希望能与你一战。“深邃的眼神直视着吴坤。吴坤神情冷漠地道:“我答应你。”
吕文良抚摸着手中的宝刀,眼神中充溢着些许哀伤。纵横江湖多年到今天也该是个了结了。当那把清寒四射的刀被吕文良拔出的时候,吴坤不禁喊了一声好刀。
吕文良的眼神从哀伤瞬间变成了凌厉的寒光,势若奔雷地袭向吴坤。吴坤持刀迎上,两人战到一起打得是旗鼓相当,难分难解。吴坤的刀法快似疾风,攻势诡异。
吕文良的刀法大开大阔,刚猛暴烈。同样用刀风格却大不相同,两个人打得刀影缤纷,犹若秋风扫落叶般雷霆狂舞。吴坤攻得宛如潮水绵绵不绝,吕文良防得固若金汤,滴水不漏。一攻一守,打得尘土飞扬,满天风沙。好久没有碰到这样的对手了,吴坤孤傲的脸上露出了嗜血的神情,全身充满了强烈的战意。
吴坤像条撩牙的孤狼般以惊人的速度攻向淡定自若的吕文良,不愧是成名多年的江湖人物,吕文良的体力虽有些消耗,但无数在暗杀与反暗杀中领悟出的经验让他险象环生的避开了这次摧枯拉朽的攻势,随即他做出了自己的反击右脚蹬地凌空一跃,身形犹若离弦的箭向吴坤冲了过去,原本握在手中的宝刀忽地从他的右手中脱开像一道流星直击过来,大惊地吴坤一个翻身遁出半米多远,尽管他后撤地速度惊人,但吕文良的招式实在巧妙至极,还是让来不及防备的他右臂受了一刀,鲜血渍渍冒出。“想不到你竟会使用这招,高明”吴坤放荡不羁的眼眸里流出了少见的钦佩。
不过这场激战也是该结束的时候了。前后左右,东南西北,吴坤的身形飘忽不定诡异莫测地从不同角度攻击吕文良,此时体力与年龄成了吕文良最大的劣势。过大的消耗让他脚步放缓了许多,精神也有些分散。吴坤趁此时机横刀对吕文良的胸口劈去,吕文良急忙回挡。
岂料吴坤突地一记侧腿雷霆万钧地向他的颈部扫去,力量宛如气吞山河似的强劲无匹。大惊失色的吕文良急忙格开吴坤的刀身形向后倾斜一百八十度,避开了致命的一腿。
正当他刚松一口气的时候,吴坤再次发出了一记刚烈强悍地刀势,向暴发的山洪般要将人彻底吞筮。猝不及防的吕文良虽勉强将刀气挡回大半,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