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怕的,闻言也不敢回答,只往姐姐后面缩。
孟清把弟弟揽在身后,轻描淡写地道:“无事,不过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摔倒而已。你继续教书吧,不打扰了。”
她并未真的把苏崇衫当作最亲密的家人丈夫,自然也不会想着他能为弟弟出头。
苏崇衫闻言挑眉,目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就在此时,东屋里又传来声粗糙尖锐的嗓音:“山村野妇就是不懂礼节,连晨昏定省都不知道?!”
两人间尴尬的氛围顿时消失无踪。
“咳,咳咳!”
孟清猝不及防被口水呛到,差点没咳出血来。
半晌终于缓过来,孟清看向苏崇衫,伸出根指头指着自己,满脸不可置信:“你母亲,是在说我?”
晨昏定省?
莫不是得了癔症,以为自己是什么皇妃之类的吧?
苏崇衫面上闪过一丝沉凝,牵上孟清的手刚准备说些什么,钱氏的喊上复又传来。
“怎么,我说话不好使了吗?崇衫!你就看着你的妻子欺侮为娘,不准备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