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这辈子都生不如死。”

沈然猛地抬头，错愕的神情倒映在对方深不可测的双瞳里。这才是最真实的霖夙，不在乎别人的生死，不在乎自己毁掉的一切，而自己，又是什么时候落入这样的人的眼里？

能让这样的人物挂念，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眸光微动，“您喜欢沈然吗？”，虽然这样问似乎有些自恋，但除了这一点她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能让霖夙此等人物对他的事如此上心。

霖夙侧目，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但这么多年自己眼光早已毒辣，在对方的举动中稍微猜猜就能得知这是一个极有野心的孩子。

“不告诉你。”霖夙眉眼沉静，漆黑的眼睛眸光冷冽，却带着玩笑口吻耐心回应着她，自己的暗卫要是看到这一幕，估计会大跌眼镜，他向来以冷漠著称的主人居然流露出如此温柔的一面。

“回去了，秦陌叶，裙子别洗了，反正你也不会再穿。”话应刚落，霖夙便绕过他离开。

沈然脸色极差，站在原地暗暗吐槽对方一番，便小跑着跟上。

“还有，合作愉快，我想我们之后，会经常见面的。”他转身，阴影打在他的侧脸，带着一丝不可考究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