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瑶哭得眼肿鼻红,没好意思搭理商熹夜。
坐下之后,眼神瞄见小方桌上放着一叠枣红色的糕点,散发着酸甜的清香,想必是山楂糕之类的消食小吃,光是闻着香味就很舒坦。
姬凤瑶肚里撑得厉害,又哭得口干舌燥,可看这小方桌上的东西,一壶一杯一碟糕,明显没她的份,心下不禁郁闷。
撩起车窗帘子,姬凤瑶寄希望于紧跟随行的喜雀:“喜雀,带了什么吃的喝的吗?”
“啊?小姐,你没吃饱?”
喜雀一脸真诚:“要不我去给你打只兔子烤了,再给你从河里带点水回来,很快的。”
嗯,他们土匪的野外生活向来讲究就地取材。
“不用了。”姬凤瑶黑脸,放下帘子,咬着下唇瞟了商熹夜一眼。
那人手握一卷书,正襟端坐,气质清冷出尘,拒人千里。
脸上面具冰冷,双目星寒,就差没在额头上贴上“生人勿近”四个字。
姬凤瑶将腿缩上榻,抱着膝盖靠在车厢一角,觉得自己有点可怜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