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
有谁能不惧怕死亡?但她怕的不是死,而是不能完成自己的心愿,
她能够从那些尸体中爬出来,不过是想留着最后一口气,问问当年的那个人为什么要那么做。
这是她活着的动力。
“既然怕,就告诉我,是谁派你来杀我的。”
夜歌冷笑,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我说与不说都是个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这个。”
话落的同时,刀亦落。
以闪电般的速度,在夜歌的身上迅速刮落几刀,蓝色的旗袍马上开了口子,白嫩的肌肤也夹着血痕绽开。
夜歌吃痛,却死死地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
杀手们在面对严刑的时候,总是有这超乎寻常的忍耐力。
但是像她这样,连闷哼都不肯发出的女人,他第一次见,他不得不赞赏她的坚强与隐忍,也不禁对她过往的经历产生了一丝兴趣。
他忽然想知道,是什么造就了钢铁一般的她?
纤长的手指依旧拿着匕首,他轻佻地用刀尖挑起她的下巴,逼着她与他对视。
他毫不在意那尖锐的刀尖已经渗出血来,依旧笑得邪魅:“你知道华国古代有种酷刑,叫做凌迟么?”
身子猛得一颤,夜歌冷冷地瞪着他:“够狠。”
厉墨琛耸肩,轻描淡写地回答:“若是不够狠,又怎能站在此处,早已经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他也有着不为人知的残酷岁月,他也经历了从一个普通人蜕变成冷血一样的人的过程,炼狱似的生活永远都是血腥厮杀,他若不狠,早已被那些黑夜中伸来魔爪抓碎。
所以他必须要狠,绝对狠戾!
一抹厉色再闪,他的双手快速旋转,匕首在夜歌的身上扫落,她的鲜血如花绽放,开满了整个身体,和着那蓝色妖姬般的旗袍,更加妖冶。
那些血淋淋的伤痕并未让夜歌屈服,她的脸上又是平日那般淡然,没有一丝波澜,那种宁静好似死亡前才有的宁静,这让厉墨琛更加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