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兄长更是因此与其大打出手,结果却被陛下责罚停俸半年,闭门思过三月。
禾家世代功勋,没想到却受此欺辱,禾宁明白都是因为自己。若不顺了临王的意思,只怕将军府难保,可临王不仅喜新厌旧,还手段狠辣,落到他手里轻则名誉尽毁重则香消玉殒。
愁烦之际,有人向禾家献策,新皇登基除了临王这个胞弟,活下来的便只有安王苏世尧,如果想保住禾宁保住将军府,与安王联姻是最好的办法。
因此,禾宁才设计嫁入王府……
“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禾家大小姐,不对,现在应该称你一声安王妃。”临王此时也看清了来人,嘲讽道:“听闻你入了安王府后天天给人放血当药引子呢?”说完便自顾哈哈大笑起来。
今日是宫宴,除了当今天子和宫内嫔妃,文武百官及其家眷也来了不少,此时殿内已有不少人落座,嬷嬷的求饶声本就引得大家侧目,听见临王的话,大家神色各异。
大多是看好戏,有嘲讽有玩味,只有角落中那道注视的目光,包含着心疼怜悯,炙热得让禾宁不敢抬头与之对视……
安王府
大雪纷飞,秦芷柔却不顾天寒地冻站在屋外的亭子里,望着东边皇城的方向许久。
“侧王妃您放心吧,今日过后那位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以后,您就是王府唯一的女主人。”兰如将一件上好的白狐披风给秦芷柔披上,讨好道。
秦芷柔垂眸瞥了一眼身上的披风,柔顺的白狐毛随风轻晃,单是瞧着便知道是极品货色。她本不欲对禾宁做些什么,可她发现苏世尧竟按照王妃规格给禾宁置办东西,似乎真的将她当成了王妃。
那她,算什么?
是禾宁抢了她的东西在先,她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苏世尧,绝不能被任何人抢走!
拢紧了身上的披风,秦芷柔望着皇城的方向冷声道:“下辈子可别再抢别人的东西了,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