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爸爸不明不白地死了,他毕生的心血还落在二叔手里,许天心只能指望季云桥不要让她太难堪。
季云桥捉住入许天心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明明是轻佻的动作,偏偏这男人做起来却令许天心波心荡漾。看着她像一只受惊的刺猥,用力抽出手,季云桥嘴角微勾:“很好,忠于我们的婚姻是吧,小天心,希望你记住你说的话。”
“咚咚咚……”
是季云桥的助理,他手里拿着几支药膏,紧张地走进来。
“季少,药拿到了,我来给你换药。”
季云桥不作声。许天心好奇地问:“刚才你们迟到并不是等七个小矮人是不是?”
陈江回头看着许天心说:“当然不是。我们来比华丽山庄的路上被人阻截,季少让我把车开到了一个僻静一点儿的地方,想要彻底甩掉他们,没想到他们人多,我们遭到了围攻。季少的后背被扎了一刀。来之前已经让私人医生处理过了。季少特意让那辆花车在我们到了后才出现,没想到这个安排倒是和许小姐的说辞完全吻合,你和季少的倒是十分默契。这场危机总算平稳地渡过。”
“陈江,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吧,上药!”
季云桥低喝道。
“那是谁对你们下手?”
许天心只觉得惊心动魄,一想到他差一点就死在那人的刀下,她觉得后背发冷。
“许天心你这么关心我,就由你给我上药。”
“准确地说我关心的是,到处树敌的季云桥有没有命替我爸报仇。”
“现在担心这个问题,晚了!”
季云桥那副神情仿佛在说你已上了我的贼船,后面的事情就由不得你。许天心气得腮帮鼓鼓。
陈江诡异地笑了笑,把手中的药递给许天心:“老板娘,季少就交给你了。外面的事情交给我就好。”
“喂,要注意什么啊?”
许天心手里拿着那几支药像是捏着几个烫手的山芋。
陈江坏笑:“季少没有伤到要害,医生说给他上药时帮他吹吹伤口,会减轻他的痛苦。”
许天心脸颊发红:“陈江,你话太多。”
陈江哈哈大笑:“你们夫妻俩个这是对过口径吗?对我的评价超级一致。还是说妇唱夫随?”
许天心“……”
许天心把这妖孽轰出去后,房间顿时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