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女子翻白眼。
南桥浑不在意,一双杏眼努力搜寻目标。
这时,二楼一间房的门被狠狠踹开,身穿紫色华衣的男人骂咧咧出来。
“娘的,爷不玩了!”
鸨母一看有人生气,忙挥着手帕迎上去,“哎呦,爷的哪门子气啊?是丁香姑娘没伺候好吗?我好好说说她!”
“不必!”男人憋的脸通红,“她没什么错处!”
“那,那这是……”
老板迟疑着往楼上看,南桥也跟着看去。
身穿粉纱的媚女缓缓而出,用口型说了一句话。
“他自己不行了。”
鸨母瞬间了然,轻笑道:“公子定是累了,不如来喝点红参茶歇息片刻。”
“红参茶不管用,内里已经透支,再好的红参也补不好,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
南桥故意嘟哝一句,撇撇嘴就要从他们身边经过。
“站住!你说谁透支了?爷身子骨好得很!不过是一夜没睡有些累罢了,看你跟白斩鸡似的,还有资格说我?”男人正烦躁着,逮着他就劈头盖脸一通骂。
南桥也不生气,只是笑嘻嘻举了举手中的药,“公子也别恼,小人就是专治这个的,一眼就能看出来你虚不虚,你若不信,按按腰下侧的潭阳穴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