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南风眼看着这一幕,气不打一处来,南桥怎么能走路了呢!她怎么可以是个正常人,只有南桥永远是废物,她才永远是南家的掌上明珠,无人争宠。
七窍冒烟的南风大步跨出门槛,“我看看,你是不是作了什么邪术!”
她掀起南桥的裙摆,却没有心思褪去她亵裤,只是抬腿试图踹南桥一脚。
无论她是为什么站起来的,她都有办法让南桥再瘫下去!
“啪——”
可是她还碰到南桥,一耳光就甩了上来。
南风捂着脸,脸上火辣辣的疼,怔怔地盯着南桥反应不过来。
有生之年,她居然挨了南桥的掌掴,挨了废物的打!
“我是你姐,长姐如母,你个不懂规矩的东西!”南桥质地有声,打过南风的手,微微发麻,简直吃奶的劲都用上了。
南风似乎脑子都被打废了,呆愣了好半晌,徐徐地,她脸颊泛起伤痛的红潮,当下气急败坏,“南桥,你居然敢打我!你打我!”
南桥云淡风轻,“打你怎么了?教训你不是应该的吗?废物!”
原主受过的屈辱,她势必一笔一笔的讨回来!
“你找死!”
南风气得七窍生烟,随身携带的鞭子抽出来,“啪”地一声甩开,就要狠狠教训南桥一番,这口恶气,她咽不下去!
“放肆!”
就在这时,一声苍劲的呵斥声袭来,南桥巍峨不动,南风则是打了个激灵。
老者三步并作两步前来,手中的佛珠就往南风身上砸,“你个浑姑娘,这可是你姐姐,你在做什么,你想做甚!”
“阿瓮!别打了,疼!”南风抱头鼠窜,佛珠脱手,四散开,都是檀木做的佛珠子。
老者须发皆白,身材娇小,已经花甲之年,却于南桥差不多一般高。
他瞪了躲避的南风一眼,“再让我瞧见你欺负你姐姐,就从这个家滚出去!”
“娘。”南风委屈极了,依在了穆语簪身侧,忌惮地望着气势如虹的老者,“阿瓮就偏心,那个残废有什么好的?”
穆语簪剜着南风,怎么说老太爷还在家里主事,若是得罪了,日后这南家偌大的产业还不知道会花落谁家!
南风吃瘪闭了嘴,穆语簪这才缓缓起身,行至门前鞠躬,“爹,是我管教无方,还请爹网开一面,不要跟风儿计较。”
“哼,别以为我这老头子什么也看不见,好自为之。”老者扶着南桥,“桥儿,谁若欺凌于你,只要告诉阿瓮,阿瓮给你做主!”
“谢谢阿瓮。”南桥笑,眉眼弯弯,不易察觉地瞟了瞟南风,眼角爬上一丝挑衅。
她醒来之后得知铸铜被抓,秦诏楚求人,她便到院门口堵着老太爷归来,让大房来个在线翻车。
他们大房大权在握,无法无天,好在还有老太爷能压着。
“走吧,娘。”南桥一手挽着老太爷,一手牵着秦诏楚,转身,眼底冷若冰霜。
还以为她是那个残废南桥?
无论是为了生存还是为了原主,从今往后,必定让大房追悔莫及,什么叫惹了不该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