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苓在睡梦中不知道揍了那个打人者多少次,连嘴巴都笑歪了。一边笑还一边梦呓,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样的梦
次日清晨。
“言医生,言医生,醒一醒了,到早上了,起来了。”桌子上的人儿睡的正香,一动也没动。
“嘻嘻,你这样是叫不醒她的,看我的吧。”李玲满脸坏笑地说。
“哇,来了一个,好像是昨天打人的那个人呢。”
“什么,什么,人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言苓一下子从桌子上跳起来
“没有啦,叫你起床,快洗洗准备工作了。”李玲得意的笑笑,向刚刚那个努力叫言苓起床的人瞟连两眼。
…………一想到昨天大堆的伤者,心里简直就感到烦躁,实在是太麻烦了,好气。
收拾完毕,简单的吃了点早餐后,言苓就带着他小喽喽们一起去例行公事 _——查房。
““这个人怎么回事,趴在这一动也不动的。”一个大胆的小护士伸过头去瞅了两眼那个面向凶悍,身上带着许多纹身的男人,不仅能够咋舌,低声对言苓而语讲到:“这个人是昨天伤势比较严重的一个,断了三根肋骨,还有,还有鼻梁”每每想起那人来时的惨状,都会觉得有些害怕。
言苓按了按伤者肋下三分处:“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好生养着就是。”
拿起笔飞快地写下:接骨草二钱,落得打二钱,舒筋草三钱,通筋草五钱。
“按照方子给他用药就好了,让他注意休息,但也别光和现在一样躺在床上,该运动还是要适当运动的。”
““好的,言医生。”
“砰~砰~砰~”走廊中回荡着男人跑步的声音。不一会就有几个身穿褐色西装带着墨镜的不苟言笑的男人出现在言苓面前,一人架着言苓一只胳膊,看样子是想将言苓直接给掳走。可他言苓又是好欺负的吗?想把他带走,哼,如果不是自愿的话,门都没有。
““把我放下,我要留下来照看我的病人。”言苓悬在半空中挣扎着。
“我说话听不懂吗。”不怒自威的脸和语气让几个身形魁梧的保镖不觉一阵,可是主子的命令也不能违背啊。正在思考的时候,几个保镖猛地觉得身下一阵酸疼,此时,言苓夜挣脱了几个大汉的束缚。冷艳的站在一旁。
倒是床上的人像是受了惊吓一般:“他他他,他们,就是昨天,咳咳,昨天被打人的人的保镖”
言苓瞳孔一紧,来了兴趣,这么说来,大家也算是“旧相识”了,倒是应该去会上一会。笑眯眯的扶起刚刚被制服在地的保镖“走吧,带我去见你家主子。”
一辆玛莎拉蒂在街区疾驰而过,留下一片狼藉,最终停在了坐落在全市最繁华地段——襄阳区的一栋别墅面前。
“小姐,这边走”保镖摆出一个请的姿势来,在前面领路。
这大的离谱的房子,从大厅门口一路走到会客厅竟然也花了好一段工夫,一路的装修虽然陈列简单,但也不失高贵,中外名家的画作,竟然像展览馆一样铺陈着……一切的一切,彰显着房子主人的高贵的位。
离卧室跟近一点的位置,就闻见了浓烈的血腥味,从医多年的言苓也捂了捂鼻子。
“先生,人带到了。”
“嗯,带她进来。”
言苓被带进来。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躺在床上,脸色煞白,硬朗而充满男性魅力的身上一道道伤疤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一道道伤疤带来的疼痛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这得多大的仇恨才能将人弄到这种地步,这按下去,非得截肢不可。
“喂,看够了没女人。”顾少霆气若游丝,可语气里的凌厉不减分毫。
“叫你下属把我掳了来,不应我问你干嘛吗?”言苓反问。
“倒是一个牙尖嘴利的。”顾少霆勉强支撑起半个身子与言苓道。
“咳咳~”看似平常的动作被顾少霆做起来竟然费了很大的力气,看来伤势很严重,顾少霆咳嗽的时候顺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