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碗滑落,摔在地上,粉碎。 “啊!好疼——” 她身体一软,往一旁倒去。 “潋潋!” 顾修炀眼疾手快,搂住了她。 她倒进他的怀里,双手护着腹部,疼得额头上豆大的汗粒直滚,浑身发抖。 他一低头,就看到她白裙上渗出血来。 “叫救护车!快要救护车……”他急声咆哮,眼睛血红。 “潋潋,坚持住!” “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你和孩子都不会有事的。” “……” 顾修炀的声音,在她的耳中渐渐小了下去,不一会儿,她就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