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眼,自己这位便宜兄长平时人不错,关键时刻像个倔驴。
“行啊,你去杖刑还是我去?”
张元奎手指哆嗦指着弟弟:“你你你这个没出息的。”
“家里那么多银钱供你上私塾,就不能考个秀才出来。”
张元青也不惯对方的臭毛病:“我考上秀才,你供的起我?”
“房子不补了?你的病不治了?”
听到张元青的话,张元奎的手无力的垂下去:“怪我没用,我是个废物。”
房间里沉闷了良久。
张元奎忽然严肃的看着张元青:“你当这个家,可以。”
“依我一件事。”
张元青听见死倔的长兄肯松口,一下来了兴致:“别说一件,十件事都依你。”
张元奎眼睛直勾勾盯着元青:“张家不能一日无后,我的情况你也看见了。”
“你只要答应和你嫂子生个娃,什么都依你。”
听到大哥的话,张元青人麻了,不是说古代人都很传统吗?
胡娴听到自家相公的话皱起秀眉,心中升起异样的感觉,不由得想到元青上午帮她按肩膀的事。
“哥,嫂子与小叔子通奸是要浸猪笼的。”
张元奎脸一横:“自家的事浸什么猪笼,兄终弟及,太祖立下的规矩。”
“你嫂子还是黄花闺女,你怕什么?”
“只要你答应此事,张家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