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乐的看宦蔓蔓出头,微微点头:“确实没有这种道理。”
孟寻菱恼羞成怒:“不管如何,我东西丢了,现在就在她手上。”
宦蔓蔓仔细看了看就镯子,气定神闲的说:“嫂嫂,你的镯子丢了,现在在平儿手上,她却说是海澜送的。不如这样,我们试一试就知道谁在说谎。”
说着,让人拿了一盆水,让西苑的下人,依次把手放到盆子里。海澜排在最后,当她把手一放进去,宦蔓蔓就说:“太大,真正的偷道盗之人,已经出来了。”
老太太满意的点点头:“来人,把海澜抓起来,送官。”
孟寻菱彻底慌了:“这是什么道理呀。”
宦蔓蔓指着水,说:“嫂嫂,你看,水中是否有油。”
的确,盆子里有层淡淡的油敷在水面上。
宦蔓蔓继续说道:“镯子上面还有淡淡的清香,想必下人们经常擦白茶油保养的。偷镯子之人,手上必然会沾到白茶油。昨晚平儿偷的镯子,其他人早晚梳洗后,手上就不会有白茶油了。”
海澜见事情败露,连忙跪下:“大夫人饶命,都是我的错。昨夜,我守夜时不小心打翻了油灯,谁知火势太大烧坏了西苑,想着平儿前段时间的作为,今天特意嫁祸给平儿的。夫人,饶命……”
孟君菱看到平儿主动认罪,一颗心慢慢的放下,对着她递过来的眼神,缓缓的点点头,后说:“好你个海澜,我平时待你不薄,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转头就向老太太行了个礼:“都怪是我治下不严,老太太恕罪!”
老太太看了这么一出戏,也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毕竟是儿媳妇,不能做的太难看,说:“府里事务繁多,这几年也辛苦你了,连自己贴身之人都没时间教,好在你弟媳看起来是个机灵的,以后可以帮你。”
孟君菱狠的咬牙:“老太太,我·······”一句话就要了自己的管家权,太不甘心了。
“至于海澜就发卖了吧,这种事还是不见官的好。”老太太不予理会,说完这就走了。
宦蔓蔓看到这儿,行了个礼准备走。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算了:“妹妹,这样可高兴了。”
“嫂嫂,若不是昨日你害我性命,哪来今日之事。平儿这丫头,你看不上,我就带走了。”宦蔓蔓说完就离开了,平儿诚惶诚恐的跟上。
孟君菱挥手把其他人打发走,留下一个秋菊,真是出师不利呀,一场大火没有要了那个野丫头的命,还搭进去了管家权和海澜。想到这儿,对秋菊说:“以后你就代替海澜,贴身侍候了,另外准备50两银子给海澜家送去。”秋菊应下。
回到屋里就叫来平儿,平儿在海澜的安慰下,已经平静了:“平儿,今天救你只是偶然,当时的情况只能带你回来,以后你可否愿意在我这里做事。”
之前跟着孟君菱可从来没有人,问过他是否愿意,她连连点头:“二夫人恩同再造,平儿当牛做马也报答不了。”
宦蔓蔓笑道:“那倒不用。今天的是你也看到了,嫂嫂恨我入骨,我的提前筹算。就想问问,你知道海澜为什么愿意做替罪羊吗?”
平思索一阵说道:“奴婢知道他家有一个10岁的弟弟。正在读书,其他的不是很清楚。不过夫人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打听出来的。”
宦蔓蔓点头:“你先休息,这件事不急。”她退下后,又对芬兰说:“你觉得她可信不?”
芬兰一五一十答道:“平儿和我都是家生子,生下来就在府上,后来我跟了老夫人,她跟了大夫人,脾气性格倒是好的。再有,经过今天的事,有些小心思,估计也就歇了,倒可以用用。”
宦蔓蔓拉起芬兰的手:“好妹妹,你是个能干的,昨儿夜里那样的情况,只有你一家一户的去把大夫找来。以后这屋子里的事,你多上点心。”
芬兰愉快的答应,继而又道:“屋里的事夫人放心,只是这几年一直是大夫人掌家,现在移交到您手里,估计很难让所有人信服。”
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