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待初次见面的人的眼光，仿佛是跨越了千年时光的重逢。

姜绒很确定她没有见过乔霖。

时代飞速发展，行业千变万化，在一代又一代中衍生出了新的职业岗位，姜绒知道“包养”这个词，但从没觉得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毕竟自己没有狐狸精的资本，也没那个野心，只要养活自己吃穿不愁就够了。

但是这个乔总不会是对她起了心思吧？

“乔总，我都需要做些什么？”姜绒问。

乔霖说：“秘书的工作还是很轻松的，你不用有压力，我会安排人带你的。”

“谢谢乔总。”

乔霖没吭声，乔总是什么鬼，太生疏了。

气氛就此沉默下来，姜绒有些怀疑这是个拼爹的总经理，不然为什么除了发呆就是发呆，倒是说话啊，你不说话我怎么敢动。

姜绒：“那我先出去了，乔总。”

乔霖快速抬眼，姜绒竟从中看出了一点不舍，顿感无语，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那个……”乔霖说，“你合同签了吗？”

姜绒：“没有呢，Cici说准备好之后会通知我过去签字。”

“那就好。”

姜绒老实的等着大老板让自己出去，乔霖再三挣扎，还是开了尊口：“你先出去吧。”

姜绒出去后，乔霖大大松了一口气，按住心口，感受到胸腔下传来的砰砰声，半晌，露出一个失而复得的笑容。

一千年了，终于等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