堤一般无比清脆的滴落在男人的胸膛。她无法抑制的颤抖着,慢慢将手伸向男人的小腹。触碰到那坚挺之后,她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躯震了一下。
“够了,滚出去!”
宛庭煦的双眸看不见一丝波澜,口气随便的像是要施舍一只野猫一样。他猛地推开骑在自己身上的初晴,险些将她从床上直接扔下。初晴慌乱之中一把拉住了他的脚腕,才没有直接从床上滚下去。
他嘴角的嘲讽更加分明,“毫无下限的废物,活该你要任人玩弄。”
初晴害怕的望着宛庭煦,他眼里的嘲讽,就好像在对她宣判,她这辈子都无法再过正常女孩的生活了。
从今以后,她不过是宛家一个代运机器,一个连家仆都算不上的容器。
“滚!再不滚我现在就杀了你!”
看着初晴夺门而出的背影,宛庭煦的目光闪过一瞬的异样的情愫。
随着初晴的脚步渐远,他的目光忽的变得空洞,指尖轻轻将滴落在自己胸口的泪水捻起,还残留着一丝温热。
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脚腕一阵火辣感,抬眼望去,竟被初晴慌乱之下挠出一道十厘米的伤口,隐隐的泛着血丝。
宛庭煦的目光猛地聚焦在伤口上,不可思议的望着那道血痕,双掌不由得渐渐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