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尉的……身体,”大官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有什么特别的?” 侍女立刻想起那过分厚的衣裳下,裹不住的酥软手感,还有红香魅玉的奇异空气。她结结巴巴:“奴婢……昏过去了,啥也不知道。” 大官盯了她一会,挥了挥手。 挥手不是让她走了,而是让上刑具。 最后他们也没得到更多的信息,只知道,那天,那个本来就很好看的白司尉,忽然受伤以后,忽然变得让一个姑娘都想推倒。 再后来,就听说白司尉死了。 没有丧事。没有棺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