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情,来——祭奠我死去的爱情!”
本来气氛欢愉,但她咬到“祭奠”两字的时候,一切都成了灰色的沉郁。
还未等台下的人们反应过来,那幽幽如诉的声音就散入每个人的心中,本来的开心完全被这哀音取代了。
一首歌便是她全部的心思,灯光似煌,谁也没看见她满脸的泪水和悲伤,唱到高潮,有不少人已经跟着唱起来了。
佛歌的声音很动听,会让人觉得细水流长也不过如此,只有此刻才是最重要的。
出了酒吧,佛歌扶着墙不稳地走着,泪已经流干,心已然裂开。
忽然一团熟悉额气息窜入口中,灵巧的舌头勾起她额舌头一起厮缠,
顿时情欲四起,男子的手也覆上最柔软的地方,意犹未尽地按捏几下,热吻如荼。
佛歌将人推离让厌恶的气息抽离,那迷醉的眼神在路灯光亮下更加夺目。
佛歌笑道:“这么迫不及待?你未婚妻呢?”
男子是谌是。
佛歌一身酒气,而他身上的气息干爽,他很清醒地怒瞪站也站不稳的佛歌。
那妖娆的身段让任何男人都无法自持,他一怒之下抓住她的手拉入怀中,“你们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我送你回去!”
佛歌挣脱开,扶着墙,喘息道:“是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佛歌只觉身子腾空,居然被他扛在肩上,瞬间赧意大起,使劲地捶打他,谌是却什么都不说,她头又晕又涨,两三下就被他制住了。
在谌是肩上佛歌颠痛难受,过了不久她便听到开门的声音,穿越黑暗里的障碍,她被重重摔在床上。
随之而来的吻如雨点般落下,佛歌朦胧睁眼,胃里的苦涩涌上来她忍不住侧身一呕,吐完后昏昏睡去才苦苦结束今夜的梦。
........
第二天早上,佛歌从床上挣起,她赤脚走到卫生间漱口,白色睡衣半敞露出白净的颈脖,还有颈脖和肩上的红痕。
昨夜亲热的证据,刺醒了原本慵懒的佛歌,她乍惊乍狂奔向客厅,餐桌上已是做好的早餐,她看到一张便利贴和请帖,拿起一看,很容易认出谌是的笔迹,她心里蓦地冷哼。
凝眉扫过字条,是谌是龙飞凤舞的字体匆匆留迹:
阿锦,早餐已做好了。来参加我的婚礼吧,不会让你后悔我的惊喜的!
佛歌气愤地将纸条揉皱抛向纸篓,露出厌恶的表情,她低咒:“可恶,他是什么意思!把那几年当做没发生过吗?不,我做不到!”
佛歌蹲下身把头埋在膝间,低泣中幽声绵绵,她不会让过往成空白,她根本做不到,爱到这样卑微的地步竟想着去阻止他结婚,抢婚?
佛歌永远不会忘记在大学校园里初遇来做演讲的他,点名要她回答问题,他本是商业巨子,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大学生,来陪朋友旁听的她怎么会了解复杂的经济学。
佛歌羞切低着头,一直支支吾吾,其实他还没有开口问。最终他问:“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佛歌。”
“很别致的名字。”
佛歌不由得鼓起勇气抬头将主持给她名字的解语道出:“‘佛音撩心且歌行,琉璃瓦结冰槲花’的取字。”
那一瞬间的对视,让她完全沦陷在那样寂灭又重燃亮起无数火光的明亮的眸子里,她也忘记她生来因何,初衷由何,只记得那平静又荡漾波光的眼镜嵌入了她的心房,带着她寂灭又重生。
......
早晨,佛歌洗漱换完衣服后从浴室里出来,身体带着少有的甜美清香,这是无法掩盖的体香,既不似茉莉也不像月季。
这样的香气总容易招蜂引蝶,却又感觉连香味也嵌在灵魂里,生死相随,谌是曾这样说。
吃完早餐后,她拨通了叶年的电话,“小年,嗯,是这样的,帮我推掉今天的通告,顺便告诉刘导我今天生病就不参与《笑泪》的拍摄,不要这么大惊小怪,”佛歌笑道,“我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