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线，不知道要查到什么时候。”

阿苏说完猛然一个激灵，“你被这事儿弄得精神失常？”

“……注意用词，谁精神失常。”季景澄以冷漠脸回应他，“不过算是跟这件事有关系。”

感觉查处了眉目的阿苏兴致大发，“接着说。”

“这件事是蓄意人为的，而且攻击对象就是方夏桐。”季景澄抿了一口酒，“太过分了。”

“你怎么知道攻击对象就是方夏桐？”阿苏虽然发问，却也严肃起来。

季景澄摇摇头。

当然没有证据，只是推测。可这么多事情叠加在一起，又都是在“反派原型事件”之后出现的，要说是巧合也令人难以信服。

“等等——你现在是替方夏桐打抱不平？”阿苏诧异的点又换了，“你跟她……不是八字不合吗？”

季景澄和方夏桐的第一次会面，阿苏并不在场，所以他的认知都是建立在其他人对事件的转述上的。

季景澄听到“八字不合”几个字面部有些微微变化，很快又平复下来。

“我怀疑这件事跟我的那群小粉丝有关系。”季景澄低声但坦诚道，“方夏桐是无辜的，就算我觉得她是个傻子，别人也没有权利去谋害她的命。这问题很严重。”

“是很严重。”阿苏捏了捏下巴，“不过你逼自己没用，这样吧，我去想想办法再推进调查，你安心打比赛，马上要打季前赛，你打起精神，大家可都把你当风向标。”

季景澄耸耸肩，“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吗，希望大家都沾染我的煞气，在比赛里把UA打得落花流水。好让他们再不好意思出来瞎窜骗粉了。”

阿苏：“……”

尽管季前赛开始之前出了点小风波，但正式进入赛季之后的季景澄精神高涨，全战队成员也确实深受他的影响，士气大振，就连拍出来的新宣传海报都能引来更多尖叫。

比赛正式开始之前，方夏桐收到了张清送给叶洁曼的门票。

“一起去看啊，有助于你新书的写作。总不能老是纸上谈兵对吧？看现场很刺激的。”

方夏桐想也不想就先拒绝，“我的生命只有一次，还是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