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琴又惊又怒,浅色的床单被血染透,触目惊心。 “我不知道啊,这些天都是二少夫人照顾二少爷的。她好像会点粗浅的医术。”陈琳头垂得很低,声音惶恐,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 她还在盘算怎么给简灵溪点颜色瞧瞧呢,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那就别怪她了! 傅琴犀利的目光射向简灵溪:“你就是简灵溪?一看就是没有教养的粗笨丫头,竟敢弄伤萧谨,真是活得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