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袋里,从内到外,一样不少。
她拿了件内衣,想撕了乳贴换上,却在手指移动到边缘时,动作一顿。然后她低头,又在纸袋里窸窸窣窣掏起了T恤。
“你想换就换呗!”驾驶座上的人终于不耐烦地出声,忍着一脸的青紫和疼痛说话,“你哪个地方我没见过?”
姜思柔瞪了他一眼,仍旧套上T恤,然后往椅背上一靠:“你怎么连个祝暖都拿不下来?我爸是个碍事的,怎么你也不行?”
“她不识好歹!”卢嘉宇低咒,憋闷了一晚上的怨气,终于爆发出来,“照我说,我们就不该打她的主意,扫把星!要不是她,我今晚加的那几个校董,也不会删我好友……”
“你懂什么!她家有钱,她又是独生女,她不比校董有用多了?以后直接就能把公司弄过来!”姜思柔的语气也很不耐烦。
“就非得这么弄?我可不想去贴那种大小姐的冷脸!再说了,我还年轻,以后早晚会成功的。你不就是想当富太太吗?我早晚让你当……”
“早晚是多晚?”他的抱怨说到一半,姜思柔就爆发了,“卢嘉宇,你不会以为咱俩有婚约,我毕业以后就会陪你回小县城结婚吧?挤在你两室一厅的小房子里?要是我毕业你还没有自己的公司,我们就一拍两散!”
“……”刚才喋喋不休的男人,一下子就泄了气。
自尊被踩踏,车内的气氛更窒闷了。
良久,副驾驶上的人才重新有了动静:她这回脱了T恤,一把将胸贴撕了,然后不避不闪地重新穿戴整齐。
最后,她戳了戳旁边的人:“嘉宇哥?我只是想帮你成功快一点,我们一起过好日子。”
驾驶座上的人仍旧看着前方,只是松了松领结,又把车窗降下了一点。
夜风里,他的语气有明显的缓和:“接下来怎么做?这么大一个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