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字迹上判断,这石壁上的文字弯弯扭扭,更像是傣族语言。
见多识广的孙教授看过之后,他立刻就否认了,“这石壁上的文字不是勐腊地区的语言,哪怕是少数民族,也没有人使用这种文字的。”
我摸了一下石壁,从这湿漉漉的水渍来看,这个石洞应该是常年被暗河浸泡的地方才对。如今洞口重新被封堵,我们如果不及时找到出口,迟早会被涌进来的水流给淹死在这里。
老孙头倒是把这些烦恼抛在脑后,一拍手掌,略微有些兴奋的看着石壁上面的文字,“想来我们这一路上磨难重重,如今又是死里逃生,以我多年的经验判断,我们很有可能是误入了一个古墓里面,沐子,要是待会儿遇到棺材、尸体什么的,千万不要害怕!”
沐子被老孙头吓得身体一僵,一时间手足无措,只好整理起我们剩余的行李。
我白了老孙头一眼,“得了吧你,这荒郊野岭的你还能指望挖出个金疙瘩啊?要我看,咱这顶多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咱们还是赶紧想办法出去吧!”
我对一旁的金德福道:“老金,这些文字你看得懂吗?”
虽说孙教授看了,但是我觉得在场对语言最有发言权的,还是得数金德福。
金德福拿着照明弹在石壁上查探了一番,摇了摇头,“勐腊地处边境,本就是一个多民族的聚集区,况且很多民寨依附深山密林生活,深居简出。不夸张的说,寨子与寨子之间语言不通是常有的事,所以长此以往形成自己独立的文字是很有可能的,虽然在此期间我见过不少奇怪的少数语言,但是像石壁上的这种文字我倒还是头一次看见。”
“会不会是一些我们都不太了解的小民族呢?”我尽力让金德福多一些思路。
金德福没有说话,只是眉头皱紧,我也就不再多问。
收拾好行李的苏沐子,这会儿情绪也恢复了不少,“依我看,这石洞修缮得并不像一个墓穴,更像是某种逃难的庇护所,而且这里有文字出现,那么证明这石洞之外一定有出路。”
我觉得苏沐子的话比较务实,其实我跟金德福就算研究出这个文字出自什么民族也不会得出什么有用的结论,反倒是苏沐子这一番话让我对洞口外面的世界产生了兴趣。
石洞的四周陈列都很简单,不算大也就十平米左右,四周刻满了文字,而其中一块石壁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一块石壁在我距离我肩部的位置有一个脑袋大小的破洞,想要从这里钻过去显然是有难度的。因为长年水流冲刷的缘故,洞口四周很圆润,已经变得没有当初破碎时的棱角了。
我们判断之所以会形成暗河涌出,一来,是大雨冲垮了外部松散的泥土,二来,云南是一个多雨的地区,而这里又被人为修缮,改变了附近的地形,时间久了无人修缮,导致洞内出现了裂缝。遇上涨水的时候,对洞内的压力也就相对增加,常年的冲击使得洞内压力增加,如此一来内外的冲击造成了现在的局面。而我们就是这么倒霉的给撞上了。
老孙头抠了抠那个暗河洞口,然后泄气的坐回到石壁了角落,“我看呐,这出口就一个,就是我们刚才进来的那个地方!”
这话自然是孙教授的泄气话。
“这是什么?”说话间,苏沐子竟然在我们对面的石壁上找到了一个石屉,我们两人赶紧凑了过去。
这个石屉做的很隐蔽,如果不是苏沐子细心恐怕我们根本就找不到,我伸手将石屉从石壁上抽了出来,里面就浸泡了满满的一盒黑漆漆的锈水,如果没有估计错误,这里面装着的应该是石洞的备用钥匙!
“别动!”老孙头出言制止,一本正经的走过来,“前些年跟考古局合作考察,有几个不懂事的小年轻,拿着古董器件里面的液体当水喝,差点没要了命,所以这些水咱们小心点,说不定是什么烈性毒药!”
我没有理会老孙头,直接弯下身子将石屉里面的锈水往地上一倒,一个球形的物体就从石屉里面滚落了出来。
吓得老孙头两脚跳起,“喂,李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