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靖历安乐十年,和皇后和好的第一天;
坐标:靖朝暗牢and养德殿
危险指数:半颗星;
出场人员:靖帝魏安乐,女官头子柳柳,侍卫头子许六,侍卫副首领刘七,一堆狱卒
一进地牢就有着阴冷潮湿的气息伴着腐臭与血腥味儿扑面而来,但我眉头都没皱一下,啧多有定力真是个合格的皇帝
其实吧我也并不想来此地,因为我是一个热爱和平与自由的人看不得世间疾苦,所以看见暗牢里这些不是很健全的人就使我心甚寒。这里与皇宫外的金碧辉煌迥然不同,我也是第一次来这儿真的是看一眼就知道自己一秒都不想多待。
其实我不可以不来的,但是我为啥会来这儿呢?为啥呢?因为不太敢和皇后单独相处。当然了皇后肯定不吃人,但是我不敢和她多待,毕竟主动牵她的手就已经是需要很大勇气了好伐?牵着她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心跳都慢了几拍也不敢说话,甚至还有种捂脸逃开的冲动,嗯对我对此付出了实践直接捂脸逃到暗牢了。
要不怎么说柳柳是我贴身女官呢她就很给我面子,虽然她私下也很唾弃我的这种从心的行为但是她为了我的颜面还是强行解释,美名其曰:亲自审问罪犯。啧,不亏是柳柳。
怀着赞赏的我回头看了一眼走在许六旁边的柳柳,许六不错哦知道落后柳柳半步哦,刘七也不错知道落后许六半步。心满意足的回头后我又看了一眼前方引路的狱卒,哦差点跑题了,我这是要提审那小太监来的。
没法子,近日前朝加后宫事物极繁忙直接导致朕记性不佳,所以不能怨朕。
“哎呦喂—陛下,您当心这台阶。”守着铁门的狱卒弓腰塌肩笑的极为谄媚。
我摆手示意已明了,希望他闭嘴。而他好似并没有那个自觉,依旧絮絮念着这牢内诸多事宜。
“聒噪。”我沉声说着,不出意外应该很有威仪,“小的该死!小的该死!陛下恕罪!”我面上虽然不显喜怒,但看着他那唯唯诺诺的样子我心里早已经烦躁,懒得再和他耽误时间只抬手示意开门。
“哐当—”沉重的铁门被两个狱卒合力推开,瞬时浓郁的血腥之气更浓郁了,不得不说这一阵味儿真的呛的我有点恶心。
现下分明只是早春但这牢内却闷热不可言,铁门开了之后一阵热风扑面而来夹杂着酸腐味,着实令人作呕。
“陛下,这地儿脏,要不,将人提出来再审吧,别污了您的眼睛。”左边那高挑些的狱卒小心翼翼的开口。我平静道:“无妨,就在此审罢。”开玩笑,我进都进来了再出去那不耽误事儿吗,唉,做皇帝真难。
待没有那么恶心之后我抬头往里面看去,只见满是血污的墙上将一个人呈大字型挂着,拇指粗的铁链锁住了他都手脚不说他那双脚离地面还有一尺高。
低垂着头,凌乱且被血污粘连到一块的头发胡乱垂到腰间,这么半天也没有一点声响,满身的残破气息不说还皮开肉绽的,如若不是他口的微微起伏倒真辨不出他是死是活。
“他这是昏了?”我一般情况都是喜怒不言于色,比如现在虽不高兴面前这人神志不清但我也未表露只平静的环顾四周,然后我便发现这房里最多的便是刑具了。
堆在桌上放置墙角墙面挂着的都是些冷冰冰的物件,斑驳的血迹与炙热的炭盆也没能消掉那些东西上的阵阵寒光。
狱卒闻言瑟缩了下身子而后小心翼翼的道:“半个时辰前审了一次,当时便昏死过去了,敢问陛下,现下可要将他唤醒?”
“嗯。”我音刚落柳柳便道:“陛下,待会儿让人直接把他带入审房罢,在这儿待久了怕是有损您的龙体。”
“可。”我应着,却不挪动,我知晓这牢房中喊人的法子,也知晓柳柳是听了我越发不悦的声音后为我考虑,但是吧我毕竟是一国之君,虽未见过战场上的血流千里但这种小场面也还是不至于躲的,要不怎么说我是一个合格的皇帝呢?
“噗!”狱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