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的院子,她偏偏朝西北的角落走去,一下就跌尽了那个废弃已久的地窖,不仅擦伤了脸,还扭到了脚。
叫人无人应,爬又爬不出去,林清漫满心焦灼。
穆辰舒已经喝下那杯咖啡了吧?药效已经发作了吧?
若是这个时候苏浅夏回来,那……
一想到这里,林清漫就恨的双手捶地。
“不行,我不能给苏浅夏做嫁衣!”林清漫拖着红肿的脚腕往上爬,可是地窖太深了,她根本爬不出去。
林清漫原本想要在药物的帮助下让穆辰舒要了自己,原本想要让苏浅夏看见自己跟穆辰舒欢爱的样子,可是却不想,她最终却是作茧自缚。
无助而又绝望的林清漫,只能一声又一声凄厉而又绝望地尖叫着。
春光潋滟的客厅里,穆辰舒不知疲倦地要了一次又一次,苏浅夏那因疼痛而紧绷的身子渐渐地在穆辰舒身下盛开如花。
“不管你是不是自愿的,不管你是不是知道我是苏浅夏,我终是在爱了你好几年之后成为了你的女人。”苏浅夏在心中低喃,她紧紧地缠着穆辰舒,热烈而又主动地回应着。
春光旖旎后,苏浅夏浑身香软地滩在穆辰舒怀里甜睡着。
早上,穆辰舒从残余的欢愉中醒来,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苏浅夏,他直接起身。
苏浅夏醒了,还来不及细想昨夜种种,穆辰舒就满声鄙夷:“昨天打扰你和周云澈的好事了,所以你就欲求不满地在我的咖啡里下药?苏浅夏,你可真是越来越下贱了!”
苏浅夏把毯子往身上拉了拉,语气坚定地回:“我没有给你下药。”
“不是你?”穆辰舒微扬的语调里尽是不信,“不是你还能是谁?苏浅夏,你以为我要了你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么?只要我心里不认,你就永远不是我的女人!我这辈子最恶心的就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我知道你不信,但是我真的没有给你下药。”
“呵!”穆辰舒冷呵一声,起身冲浴室走去。
直到浴室里响起流水的声音,苏浅夏才掀开毯子看了看自己腹部的伤,那伤虽然已经愈合大半,可是经过昨夜那场肆意的欢爱,伤口处又渗出了缕缕血迹。
洗完澡穆辰舒就出去了,刚到院子就听到了林清漫的惨叫。
一番折腾终是救出了林清漫,林清漫缠在穆辰舒身上,哭泣不已,“辰舒,你怎么现在才来,我好害怕,我以为我要死在地窖里了。”
“没事了,没事了。”穆辰舒一边安慰林清漫一边将林清漫抱进了屋。
看着客厅地板上散落的毛毯,看着裹着毯子的苏浅夏,林清漫知道自己的一番心思终是给苏浅夏做了嫁衣,她恨的快要将菲薄的唇咬出血,随即悲泣道:“辰舒,昨天苏浅夏说带我去院子里吹吹风,走着走着,我就感觉有人在我后背推了一下,然后我就掉入了地窖。”
穆辰舒暴怒,“苏浅夏,你最好自己跳入那地窖,别等我动手!”
穆辰舒在二楼安抚林清漫安抚了许久,等穆辰舒出来的时候,苏浅夏直接将自己的手机伸到穆辰舒面前,“我昨天一天都在工作室教孩子门盲文,这是我拍的孩子们的照片,我回来时你就已经被下药了,所以,推林清漫的人不是我,给你下药的人也不是我,你若是不信,可以让人去看工作室的监控。”
“你说的最好都是实话!”穆辰舒冷冷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苏浅夏直直地盯着穆辰舒,“我每一次说的都是实话,只是你都不信。”
“是吗?”穆辰舒被苏浅夏盯的心里发虚,猛地抬手,甩开了苏浅夏一直伸在他面前的手机。
穆辰舒的力气有点大,有点猛,苏浅夏没有站稳,直接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在苏浅夏摔下去的瞬间,穆辰舒伸手想要去抓苏浅夏,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穆辰舒眼睁睁地看着苏浅夏从二楼滚到一楼,一抹慌张的神色从他眸底一闪而过。
苏浅夏只觉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