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藏得太深太会忍耐，还是他从一开始就误会她们母子了？

曲瑶看着眼前浑身浴血，还不肯倒下的女人，心生了一丝丝怜悯：“也罢，你若现在向我磕头认错，我便饶了你们母子之过，不再计较。”

司媚大口喘着气，心里想着，幸好她不知道疼，不然真的要坚持不住。

她踉跄了两步，摇摇欲坠，却决然一笑：“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请便。”

此时鲜水‘滴滴哒哒’染红了地面。

「系统：警告警告！反派黑化值飙升，请宿主尽快做出应对！」

「系统：攻略对象虞华对您好感度＋5」

「系统：警告警告！反派黑化值飙升，黑化值＋10」

「系统：攻略对象虞华对您好感度＋10」

……

系统开始在这对父子之间反复横跳。

司媚：系统，我求你做个正经系统吧！

曲瑶心气高傲，见她死到临头依旧不肯服软，便起了杀心。

“不过一介下贱婢子，竟也如此狂傲，今日本仙子就教你做人！”

语落，曲瑶手里的鞭子如灵蛇一般朝司媚缠去，司媚已无力再反抗，她平静闭上了双目，嘴角扬起讥讽的笑。

两世为人，都不过如草芥一般苟活，连穿书都步步艰辛，唯一值得留恋的，是她居然懂得了，活着的牵挂。

“不准伤我娘亲！”

司无邪冲上前，小小的身子护在了司媚跟前，不过才四岁的孩子，双眸坚定，视死如归。

眼看那鞭子就要抽在司无邪身上，千均一发之际，虞华瞬间来到母子跟前，徒手接下了曲瑶甩过来的鞭子。

曲瑶大惊失色，连手里的鞭子也丢了出去，“虞……虞华师叔？”

虞华神情淡漠，低垂着眉眼，不紧不慢的替她收好的鞭子，郑重塞回了她的手里。

“你该回去了。”

曲瑶红了眼眶，哽着声：“你的手……”

虞华张开手，竟是一点痕迹都没有，曲瑶心头的那块石头才落了下去，赶紧做了个揖，“曲瑶告退。”

见她要走，司无邪紧抱着暂时昏迷过去的娘亲，满目亦红喝道：“终有一日，我要杀了你！”

曲瑶嚅了下唇，忌惮于虞华，只得默下声御剑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