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林渊!”他跟在后面喊着,“别跑远了,危险!”
魏羡鱼不敢动了,这两声林渊将她的理智完全叫回来了。
她刚才真是玩疯了!
干嘛呢!这是!
魏羡鱼叹了口气回身看着楚诣乔。
“给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林渊就是属虎的对不对!”他甜甜地说道。
“谢公子!让公子破费了!”她接过,小声嘟囔着。
“哪里的话,今日是你的生辰,为你,怎样都可以!”
楚诣乔说着,逐渐认真起来,从怀中掏出一枚精雕细琢的交颈和合文鸳佩想系在魏羡鱼的腰带上。
“不可!微臣一于社稷无功,二于江山无助,不敢领受陛下天恩!何况,这玉佩太贵重了,又是陛下贴身之物,微臣不能收!”
魏羡鱼说着往后退了几步,楚诣乔看她实在抗拒,便不再勉强,只从怀中掏出一个编织的很精细的红绳来。
那红绳上系了一个纯金中空的小老虎,两边各坠着三颗玲珑剔透的玉珠子,细细看来,那珠子上还刻了他们俩的名字,很是用心,但与文鸳佩相比又没有那么贵重。
“这个是朕亲手编的,废了不少心思,林渊可不能再拒绝了。”
他说着执起她的手为她戴上,魏羡鱼也不好总是拂他的面子,便接受了。
“那,多谢陛下!微臣定当竭尽全力侍奉陛下。”她谢道。
“你啊!”
楚诣乔看着她,撇了她身后那些伪装成摊贩的侍从一眼。
那些人心领神会,连忙放下手头的事开始准备烟火。
绚丽的烟火在空中炸开,灼灼火光映在魏羡鱼的脸上,为她增添了几分柔美。
伴着此起彼伏的烟火声,魏羡鱼的心怦怦乱跳,整个人明明兴奋地无以复加,却又不敢太放肆。
她压抑的辛苦,他却终于放下架子,鼓起勇气,看着她,说出那句他心心念念了三年的话,“林渊,朕心悦你!你愿意和朕在一起么!”
他声音不小,但魏羡鱼的那颗心都在收到生辰礼以及漫天的焰火上,根本没注意听,只觉得耳边嗡嗡的,似是皇上说了些什么。
她不清楚,只感觉是问她什么事情愿不愿意。她想着无功不受禄,作为他的臣子,便一个劲儿的应着,“愿意!微臣愿意!”
她笑的很甜,甜的楚诣乔心都化了,再也顾不得身份教养将她一把搂住,紧紧抱着。
他激动地浑身颤抖,二十三年来初尝情之一味,尽是苦涩,如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魏羡鱼不解,还没来得及推开楚诣乔,远远地就看见刚才卖糖人的那个老妪从炉火中抽出什么朝这儿奔来。
待她离的近了,才发觉那是一个尖端烧的通红的烙铁。
那老妪一脸狠色,原本慈祥的脸上刹那间布满了褶皱,拧在一处,看起来颇为骇人;而与她一同来这儿的老者则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柄短刀,寒光四射。
二人在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朝这儿奔来。
此时的楚诣乔向八爪鱼一样扒在魏羡鱼的身上,任她如何叫喊也没什么反应。
侍卫与太监们虽有心过来,奈何为了让主子和魏太医独处,他们之间隔了相当一段距离,现在人潮汹涌,更是被挤得寸步难行。
魏羡鱼看着越来越近的通红热铁,终是没了办法,一个强有力的转身,与楚诣乔调了个位置,硬生生受了这烙铁。
“啊!”
魏羡鱼惨烈的叫声将楚诣乔从梦幻中拉出来。那老妪看一击不成,连忙撤回烙铁,自上而下对着楚诣乔袭来。
楚诣乔虽是皇帝,但自幼习武,并非昏庸无能的文弱皇帝,刚才卸下心房没注意到有人凑近,现在发觉了,哪里由得这些人猖狂。
他紧紧抱住身子瘫软、几近昏迷的魏羡鱼,一边躲闪一边退至树下,随手折了一段树枝与那人缠斗。
那老者见老伴一击不成,欲从后背偷袭,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