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突然开始怀疑,当初选择和帮助庄黎到底是对是错,其实如果只有庄黎一个,我或许还不会想这么多,关键还有一个孟一锐,根据我多年的从警经验,这个偏执狂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灯。
“左拐,上高速,从南三环的架桥下来,我住那儿。”孟一锐佝偻着身子,一边啃着指甲,一边语调急速的说道。
我按照孟一锐的吩咐,踩足油门,一路就按照她说的那个方向拐了下去。
只是当我下了架桥以后,我并没有看到什么住宅区,周围一片荒地,别说是住人了,连一条狗都看不见。
我猛地一踩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这附近没有什么住的地方?”
“顺着这条路开。”孟一锐说着,将手指向了通向不远处山坳的一条小路。
“你不是说你的房子在郊区吗?”
“是,这难道不是郊区吗?”
孟一锐这番话还真是让我没法接,是了,这的确是郊区,但是他的那个房子已经不是郊区了,而是山中,要是这在往进点,那就是深山了。
我心中暗暗叹了口气,能藏在这种地方,这医院方的确是不好找。
车子缓缓的开进了那个山道,最后在孟一锐的指挥下,车子七拐八拐的就停在路一处小院旁。
这是一处坐落于身上中的小院,全木质结构的房子和房子上的种的藤蔓类的绿植将这座小院藏在了山林之中,若是不仔细找还真找不见。
只是可怜了我这车,一路走来,没少剐蹭,不过好在这车子也有些年头了,要是新的,可不得心疼死我。
我们下了车以后,便进了孟一锐的房子,这房子分上下两层,有点童话故事里森林小屋的味道。
进去以后,庄黎用孟一锐家里的食材为我们做了一顿并不怎么丰盛却可口的饭菜。
吃完饭后,我自发的去了厨房帮庄黎收拾,庄黎见我进来,不由调笑道:“你在家可没有这么主动的给我帮忙。”
我一听这话,不由尴尬的笑了笑,我过来帮忙其实就是不愿意和孟一锐独处,他只要一没有事做,就佝偻着身子啃自己的指甲,那拇指都啃得不成样子了,我想阻止,但一对上他那双木然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目光,我便觉得心里一阵阵的发毛。
想到这里,我将目光挪到了庄黎身上,此刻,她正洗刷碗筷,纤细的手指在水中来回游走,看的人心神荡漾……
方才的不悦也在这一刻尽数烟消云散。
“对了,我养母的身体里有没有秘药?”庄黎关上水管,扭头看向我,一脸认真的说。
“还没,我这就问。”
刚才一直都在忙,好不容易闲下来又要和孟一锐独处,这一来二去的弄的我也把这事给忘了。
经庄黎这么一提醒,我便疾步走了出去,拿出手机,还不等我给那个朋友打过去电话,我的手机便收到了一封邮件。
点开一看便发现这是我那个朋友发过来的,内容就是我拜托他查的事,而且让我意外的事,在这份报告中,明确的指出骨骼中有大量的秘药残余。
可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之前的结案报告中明明没有提到这一点,不过根据当初法医鉴定的结果也能猜出个所以然来,刀口那么均匀,不可能是在清醒的情况下的刺的,所以死者只能是昏迷状态。
就在这个时候,我身后突然传来了庄黎的声音:“你在这里发什么呆?”
我转身看向庄黎,道:“小黎,你让我查的那个迷药残留,结果已经出来了。”
“什么?出来了?那结果是什么?”庄黎一脸认真的问。
对上庄黎的目光,我缓缓的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孟一锐也走了过来,他的目光在我和庄黎身上游走了片刻后,喑哑着嗓音,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听的吗?”
孟一锐这话说的霸道,让人听了很不爽,我皱了皱眉,正要说话,那边庄黎率先一步开口了:“我们在这里说关于我养母的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