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身上穿着沙黄色的斗篷,戴着帽子,从背面看过去,就像个黄色的稻草人,而最让我在意的是躺在地上的人虽然奋力挣扎,可双眼紧闭,死活不睁开。 我伸出一根手指:“只有一个人。” 当下,我立刻咳了一声,那个“稻草人”正要转身,正门便传来“哗”地一声,蒙洛弄的动静倒挺大的,那“稻草人”被吸引了注意力,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