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去世了。整个陆家当时跌入谷底,他的几位叔叔婶婶跟陆老太太吹耳边风,说陆承北是灾星,这一切的灾难都是因他而起,陆老太太当时亦是伤心过度,失去判断的能力,把陆承北赶出家门。”
“时浅,怎么样,我的表达能力是不是有进步了?”
吕佳澄八卦完兴致勃勃的邀功。
“她们怎么能这样对他!!”时浅不由又想起了天台上的那一幕,难怪他会如此沉默阴郁呢,时浅的心不由又酸又涩。
“大家族,哪有兄弟姐妹情,相互之间都是斗得你死我活。”
时浅一个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十几年的生活太一帆风顺了,活在象牙塔里,陆承北身上发生的事,对她而言太遥远,犹如港剧一般。她无法想象,在出车祸的那瞬间,他与父母之间是如何恐惧,更无从得知,父母在他面前死去时,他承受了什么样的痛苦?
难怪他会有想轻生的念头。
时浅虽是理科生,但这一夜,脑子里不知道脑补了多少人间惨剧。第二日清晨迷迷糊糊起来时,下意识的多煮了一份白粥,多煮了一个水煮蛋,拌了凉菜,放在托盘到对门去敲门。
陆承北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来开门,因清晨被打扰,一脸的戾气。
“早,我给你送早餐。”时浅端着托盘笑着举到他的面前。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早餐,脸上露出一股不耐烦,意思是我跟你很熟吗?就要关门。时浅眼疾手快,用脚挡住门,跻身进了房内。
房内关着窗帘,还黑漆漆的,好在她对户型熟悉,把餐盘放到餐桌上后,就去把窗帘拉开,阳光照进来,瞬间舒服多了。
“吃完早餐再睡吧。”时浅拉着想回卧房的陆承北。
陆承北的睡衣被她拉着,本是不耐烦极了,但是看到她一脸真诚的微笑以及那份早餐,他又发不出火来,几乎是认命的坐到餐桌旁,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