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从前陆锦城也是这样温柔斯文的，可是…可是一切都会变。

她看向温鸿轩，借着哀愁的情绪，脱口而出，“男人，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开放…会调情的女人？”

她性子一向淡漠平和，却也不乏温柔，相貌虽算不上美艳，但也是清丽佳人，那时陆锦城追求她时，也是温柔又霸道，一点点侵占了她的心，那时他曾说过，最喜欢她这样恬淡温柔的女子。

谁成想…罢了，想来也觉得可笑。

卫冰能问出这样的话来，和清丽的外貌形成鲜明的对比，温鸿轩笑着道，“人与人不同，男人与男人更是如此，我若是喜欢上什么，就要得到，得到后也会好好珍惜。”

像是对刚刚的表白意有所指似的，卫冰脸颊又发起烧，恰巧敲门声响起，温鸿轩起身开门，卫冰才缓和了些。

周天斌穿了一身正装，西装革履，浓眉俊目，笑起来的时候显得不羁，不像个律师，声音也懒懒的，“可给我热坏了。”

温鸿轩挑了挑眉，知道他事多。

引他进来，与卫冰介绍。

卫冰因为哭过，眼睛被泪水冲的很亮，却有淡淡的哀愁，周天斌阅人无数，但却第一次见到什么心情都写在眼睛里的人，像一汪湖水似的，干净又清澈，略微一怔愣，伸出手对卫冰，“周天斌。”

两人自我介绍完，周天斌意味深长的看了温鸿轩一眼，本以为是在医院会客室见呢，没想是在他的办公室，面前的女人清丽柔弱的样子，确实楚楚可怜惹人心疼，这温鸿轩不是喜好管闲事的人，照这架势，这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不过他是专业律师，八卦之心收起来，开始询问卫冰的情况。

想起温鸿轩说对律师要坦诚，卫冰深吸口气，像揭伤疤一样，一点点从最初，不堪的经过，一字一句，说给这二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