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骨瘦如柴的身体,现在除了他,也没人稀罕了。
“小觉——你不能就这么走了,我不准,我不准你知道吗?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为什么?”张健撕心裂肺的哭起来。
安觉想要摇摇头说自己没有,她这不是让他抱了吗?如果抱还不够,那就亲一下?嘴角就好了,她现在每天都在打针,身体里都是药水的味道,就连嘴唇也是,特别难闻。
可张健怎么不喊她了呢,真不像他平时的样子。对了,他上次送来的那盆仙客来已经开花了,红彤彤的,也不知道张健看到了没有。还有她书房里藏着的那张存折,其实还有三万块钱,往上凑点钱应该能在她家乡买个便宜点的墓地……
2013年的6月3号,14点23分,刘医生对一脸绝望的张健轻声道:“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