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离婚的价码吗?”蔚橙觉得自己很傻,看见留熙越加难看的脸,才意识到自己原来这么在意啊。
手掌用力拍了拍脑袋,不再说话了。
留熙抿了抿嘴角,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话,转身走出了大厅。
葬礼办得简单而全在礼数,起身的时候果然全身麻痹了,但蔚橙还是坚持不假手于人,亲手为父亲穿上了寿衣。
蔚橙的胆一直很小的,从小就怕这些场景。只是没有想到,现如今也只能这样尽尽孝道。扣上颈项最后一粒扣子,仔细抹平了衣角的皱褶,来来回回好几次,才放心一般。
“爸,走好。”
话音一落,眼泪就绝了提。极力控制着的眼泪,终于还是忍不住哗啦啦落了下来。
“蔚橙,”留母拍了拍她的背,“你去前面,好像来人了。”
蔚橙咬着嘴,哽咽着点头,慌忙擦掉眼泪。
来人是蔚橙在学校的同事和学生,纷纷向蔚橙表明了慰问之意。蔚橙很庆幸,没有人提及父亲的事情,让父亲这条路走得也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