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单凭陆南川手里的那段视频，在法律上也是无法定黎芷嫣的罪的，所以……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我就是要你瞪大眼睛看着杀死自己母亲的凶手过得比你好。”

陆南川放开勾着黎诺兮下巴的手，她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她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冲上去和陆南川拼个你死我活，但理智告诉她不能，双手撑在地上，攥紧拳头咬牙隐忍。

她不能就这么死了，就算要死，也要先看着蔡琴去死。

“到底要怎样，你才会把录音给我。”

这句短短的话，每个字黎诺兮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陆南川看着瘫在地上的黎诺兮，脑袋里不禁再次想到十年前。

那时候母亲怀孕八个月，就是在见过黎诺兮之后，被人拖进一间仓库，一群畜生竟然对怀孕八个月的母亲做出那种事情，导致母亲早产，那群人竟没有一个有将母亲送去医院的想法，母亲就在那间仓库生下了弟弟。

那群人见状四处逃窜，结果引起火灾，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都葬送在那间仓库。

都是因为她，母亲才会……

这些事情全部都是警方讲给陆南川的，但是他的脑海里面总会浮现出那样的画面，十分的真实，甚至有段时间，他因为这件事情心理崩溃根本无法入睡，接受了半年的心理治疗才有所好转。

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为了那段录音，什么都能做？”

陆南川站在黎诺兮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现在就像是蝼蚁一般，他随时都能把她踩死，但他偏不，他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黎诺兮无力地点点头，当年母亲死在她面前的场景历历在目，她一定要为母亲报仇。

“也简单，跟我手下睡一晚。”

黎诺兮猛地抬起头，她怎么也没想到陆南川会提出这种要求，但两秒钟之后就恢复了淡然的神情。

南夫人的死她听说了不少，陆南川是想让她尝尝那种滋味。

挺好的。

黎诺兮从地上起身，站在陆南川的面前，笑着说，“好。”语气坚定自然，好像在应下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可这个字怎么好像灼烧到了陆南川的心脏。

还真是没节操没底线。

“够贱。”

陆南川嫌恶的表情被黎诺兮收进心里，在他眼里，她确实很贱。

“老大，一定要这样吗？黎……”

“听不懂我的话吗？”

胡智宇看了眼地上的黎诺兮，原本还以为冰山老大总算是开窍了，知道找女人了，结果……这么美的尤物就被他们老大糟蹋了。

黎诺兮被两个男人拖着，带进了陆南川办公室隔壁的房间，看样子是杂物间，除了一堆落灰的纸箱子，连桌椅都没有。

既来之则安之，黎诺兮坐在地上靠着墙，像极了没有灵魂的布娃娃，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脸上却没有一丝应景的表情，眼神中写满淡然。

此刻，心死大于恐惧。

可她没想到，一瞬间，一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小杂货间站着十几个裸着上半身的精壮男人，陆南川走进来，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清脆的响声和这一场景格格不入。

“这样的尤物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陆少都发话了，十几个男人一同动作，靠近角落里的黎诺兮。

第一双手碰到她的身体时，她想拼命地挣扎，但视线看向陆南川，心里就打消了这样的念头，任由男人撕扯她的衣服，而她的眼神，始终没离开过陆南川。

这股眼神，好像灼烧了陆南川的皮肤，但他，视线也从没从黎诺兮身上移开，他告诉自己，他只是要看着她如何被欺凌和践踏。

十几个男人的手来回拉扯，几分钟的时间，黎诺兮身上只有一件上衣和长裤，再继续下去，她……

“停。”

关键时刻，陆南川喊了停，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