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这个名字后便坐不住了。
“李家弃子?”他嘀咕道。
说罢他起身察看丧强伤势,一捏其双脚,软绵无比,根本摸不到骨感,不禁失色。
鬼爷清楚这脚的骨头已经碎成粉了,里面尽是骨肉之糊。
对方身手已不是恐怖可形容,更是毒辣。
一打手询问道:“鬼爷,我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让那厮踩在我们宏远集团头上吧?”
鬼爷眼一寒,扭掌一间一把爪子刀便出现在手心,被他把玩得出神入化。
手起刀落之间,那打手便被抹了喉,鲜血像泄洪般涌出。
“废物,让宏远集团丢人的就是你们几个!还把人抬到夜总会大门,生怕外人不知宏远集团受辱?”
鬼爷训斥道。
一行回来的另外两个打手此时浑身发抖,一人颤声道:“鬼爷……是,是那人让我们把丧哥抬回来的,说是给你的大礼。”
“很好,这是赤裸裸地挑衅我了。”
鬼爷说罢一扬手,很快便有一人出现在其身后,足比鬼爷高出一头,但却垂首到深处。
“鬼爷,我在。”
“阿豹,你知道怎么做的。”
“知道。”
此人是鬼爷的左右手之一,外号煞豹,是宏远集团的第一号打手,身手过人,曾在混战中一敌三十,安然归来。
待煞豹走后,旁人问道:“那丧哥他……”
“让人去处理掉,他治好了也是残废,我们宏远集团不留废物!”鬼爷干脆道。
众人面面相觑,谁能想到平日里丧强和鬼爷感情甚好。
前些天鬼爷还要打算将丧强晋升为东区分堂堂主。
想不到待人没有了利用价值,鬼爷便一丝情面都不留。
第二天凌晨,靠在方向盘上睡的李凌天便被身后的吵杂声惊醒。
扭头一看,原来是沈梦君已经摸黑起早出摊了。
李凌天立马屁墩屁墩地钻出了车子,笑道:“梦君,我帮你。”
说罢他帮了一把手,将小吃车拉出了门槛。
沈梦君没有说话,只是进屋把还在睡梦中的欢欢抱了出来。
李凌天不解道:“女儿还在睡觉呢,你带她去干嘛?”
沈梦君无奈道:“我一整天出摊,难不成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
李凌天一时语止,提议道:“欢欢也到了上学的年龄了,要不我去找间好的幼儿园,让她上学?”
这话算是说到了沈梦君心坎,先前一来是病情缘故,而且沈梦君经济拘束,才没办法让欢欢上学。
这会女儿病情好转,也该是时候了。
“嗯。”
沈梦君简单回了一声,李凌天见状不由窃喜。
之后李凌天死赖着要跟沈梦君一起出摊,说是多个人好办事。
后者推搪不过,只好妥协。
两人把小吃车推到了闹市路边便收拾开摊,待到天亮透,便会有上班族陆续来吃早餐。
李凌天倒没架子,倚靠在小车旁边优哉游哉,跟妻子女儿在一块,做什么他都喜欢。
随着客人越来越多,沈梦君开始忙得不可开交。
李凌天也不敢闲着,在旁边有样学样,看了一遍便上手了。
而后他让妻子去负责打包,自己负责掌厨,味道甚至比沈梦君做得还要好。
“君姐今天的早餐怎么那么好吃,请厨师啦?”
“太美味了,再来一份!我待会当午饭吃了!”
“君姐这厨子哪找的?怎么这么帅啊?做菜又好吃。”
一旁的李凌天笑意浓郁,不要脸地回道:“我是她丈夫,我是她丈夫,嘿嘿。”
沈梦君哭笑不得,真拿他没有办法,心里却是暗喜。
待熬过了早餐时间,两人终于有些短时间的喘息时间。
沈梦君坐在路边的花坛边上歇息,反观李凌天却是不见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