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身的冷汗立马四散开来。
关好了窗子,我跳下桌子,拿起电话一看,是谢荷,我接起电话来说:“大姐,你的电话打来的真是时候,有什么事儿。”
“啊,难道你正在和别的妹子……”谢荷在那边坏笑起来。
“没有啦,我还在加班,刚才正在关窗户,你的电话吓了我一跳,差点从五楼上掉下去。哪里有什么妹子。”
“哦,那么严重啊,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让你出来撸串,白天你帮我挽回了人生中最大的损失,我得要好好感谢你。”谢荷笑着说。
我想这是好事,有没有好吃的不重要,有没有啤酒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有个人在我旁边,管他是谁,都能让我不那么恐惧,于是我对谢荷说:“我在加班,走不开,要不你买点串儿带点儿啤酒来我们公司,我们在公司里吃,外边这么大风,行吗?”
谢荷在那边半天没说话,突然来了一句:“那还是算了吧,我一个小女子,这深更半夜的,不方便,改天吧。”
听到这里,我觉得非常失落,这也是我对谢荷一直提不起来兴趣的重要原因,他总是能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弃我而去。
谢荷是一个任何事情都要从自己的角度去考虑的人,我跟她,最多也就到这个地步罢了。
既然没人来陪我的话,那我就一个人呆着好了,反正我也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当然不怕鬼来叫门。
其实要真的深究起来的话,这二十多年来亏心事我多多少少还是做过一点的,但现在,我也只能这样先安慰自己,让自己把注意力重新放到案子上面。
我首先要搞清楚的东西,就是方才画面里面那种奇怪的笑容。
我把所有视频素材全部一帧一帧的截图下来,然后又逐一放大,为了让自己不错过任何的细节,我甚至把画面上所有人物的表情画面都放到了白色背景图上,如此一来,我才能更准确直观的去观察刁蓉蓉的所有表情。
刁蓉蓉在叙说自己被侵害过程的时候,那种恐慌和悲伤,是心理学中典型的值得注意的微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