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只是个例吧,这中间的确没什么具体的关联。至于刁蓉蓉没发出声音来,这也可以解释,她本来就想象自己被鬼压住没法出声,心理作用下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来是完全有可能的。每个人的忍耐值都不一样,而潜力却是无穷的。当年的红军战士,被火活活烧死动都不动一下,那就是很好的例子。”侯小云摊了摊手道。
“呃……那好吧,那就先这么着,不过这样结案,刁蓉蓉可能无法接受。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我看向朱瑾和侯小云,让她们去说我们的结案陈述可能更加合适。
我根本不在乎她们谁去说怎么说,那是她们的事儿,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情里面还有问题,我并没有打算就此罢手。
随后我又找张磊问了一下,之前我让他查司徒浩等人的家庭情况,他还没有具体查出来,我只得陪他一起加班。
虽然他有抱怨,但我也留下来陪他,他也就无话可说了。在电脑上敲打了一会儿之后,就问我:“沈哥,你难道觉得这事儿真的还另有隐情?”
“现在得出的结论应该是正确的,但我觉得肯定还有别的东西我们没查出来。这个案子没那么简单。”我笃定的点头回答。
“哎……好吧,摊上你这么个不嫌事儿多的人,没办法。”张磊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继续在键盘上敲打。
接下来的时间,我和张磊一直在继续着之前的工作,实在困得顶不住了,倒头就睡在办公室中。
等到醒来的时候,都是其他几个人回来了,他们看到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我们,还是把我们喊醒。
迷迷糊糊的我们简简单单的收拾了一下,通知了司徒浩他们,要好好的把这个案件继续整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