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白。
在原著中,殷盛白是大辽皇后唯一的嫡子,身份尊贵,非同寻常。而殷盛礼则是皇贵妃的亲生儿子,因着父皇宠爱,格外娇纵任性。
陛下爱屋及乌,宠爱皇贵妃,也疼爱殷盛礼,后来甚至在皇贵妃的教唆下动了想废太子,立殷盛礼为太子的想法,而皇贵妃与皇后不睦,殷盛礼与殷盛白同样是死对头,最后在皇位之争中,殷盛礼掌握众多势力,被群臣拥护登上皇位,而相比之下势单力薄的殷盛白被殷盛礼下旨流放边疆,永世不得回京。
顾云沉想,殷盛礼就是因为当了皇上,掌握了太多权力才会肆无忌惮的让顾云开与妻子和离,并且把他幽禁在深宫里肆意亵玩。而这一次,要想达到虐哭渣男的效果,最重要的就是要阻止他登上皇位,助力殷盛白登基。
因为只有这样,殷盛礼才不会有恃无恐的做出那些混账事,他也不会迫于权力被迫屈服……
“顾二公子有什么话想对本殿下说?”甫一坐下,殷盛白就遣散了周围小厮,亲自为顾云沉斟茶,动作慢条斯理却浑然天成的矜贵优雅。
顾云沉何德何能担得起太子这般举动,连忙站起身握住茶壶手柄:“不劳烦太子殿下,我自己来就好……”
他以为殷盛白会很快松开手,所以手指搭上去的时候没什么顾忌。却不想殷盛白仍然牢牢地握住那手柄没有撒手,而他这一动作,则是直接碰到了殷盛白的手指,看上去几乎是两手交叠一般。
手下的手指如同温玉一般,白皙修长,温热秀雅。顾云沉恍神片刻,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慌乱的撒开手,犯了错一样垂下头去:“是我失礼,冒犯殿下了……”
“慌什么,不过是碰到了手指而已。”殷盛白似乎不怎么在意,继续倒完那盏茶,一抬手,“坐。”
顾云沉颇为诚惶诚恐的坐下,听得殷盛白温声开口:“顾二公子大可不必如此紧张,毕竟顾夫人是三弟的姨母,本殿下也该喊顾夫人一声姨母,同样的,顾二公子也算是本殿下的表弟,表弟与表兄说话,松弛自然些便好。”
这太子殿下未免也太平易近人了些,明明自己跟他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却硬是能扯成表兄表弟……顾云沉心中腹诽,面上却两眼微弯一点,桃花眸清润的像块美玉:“多谢殿下抬爱。”
殷盛白看着他像是在泉水里浸过的眸子,心道这顾二公子果真是精致柔美极了,就连笑起来的模样也仿佛弯月清冽,沁人心脾,怪不得殷盛礼那样眼光挑剔的人能够看上,甚至不顾人家意愿强行纳为男宠。
就是不知道这样怯弱娇气的人,在床榻之上会不会被他那蛮横三弟欺负的哭出来……
“今日约殿下在此,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和殿下商议。”顾云沉听不到他内心想法,认真道,“马上便是敬亲王生辰,想必殿下已经打算好了如何为他庆生。”
“不错,”殷盛白偏了偏头,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白玉茶盏,眼神因着方才的遐思变得有些暗沉,却很好的掩藏着,不让顾云沉察觉到,连语气都是正经严肃的,“顾二公子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只不过是一些小小的建议,”顾云沉,“听闻陛下当年登基之时,敬亲王是众多兄弟中唯一能与他分庭抗礼的,因此陛下一直对敬亲王忌惮已久。而如今敬亲王不仅屡次对陛下大不敬,惹陛下生厌,甚至前些日子还公然向陛下提出要迎娶战北候嫡女为续弦,殿下想必清楚,战北候手中,可是握着几十万大军的兵权。”
殷盛白眼神凝肃,缓缓坐直了身子,望着顾云沉,冷声开口:“你想说什么?”
“常言道,知子莫如父,而反过来,殿下身为陛下嫡长子,想来也能明白陛下心中厌恶担忧。”顾云沉轻轻挑眉,“陛下如今烦心之事,正是敬亲王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不得不除。但碍于兄弟之情,他又不能公然对他下手,所以……”
他莞尔一笑,明明是极为清澈明朗的眼神,此时却暗若寒潭:“若是殿下能够当机立断,在不久之后的生辰宴上替陛下清除这颗毒瘤,想必陛下一定会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