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祁三十五年,祁帝重病,令太子云涉监国,然云涉生性纨绔,大权旁落。朝纲动荡,风云诡变。皇子大乱,暗自筹谋废掉太子。
天空昏暗,夜色微凉,整个京城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负责守夜的下人睁大眼睛,尽职尽责的守自己岗位上。但眼睛睁的再大,也阻挡不了那如潮水般涌上来的疲乏。正当他们准备倒下呼呼大睡时,一声尖叫划破了夜里平静。也就是这声尖叫,把那些睡得没睡的下人全部弄醒了。下人们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鞋袜,朝着尖叫的地方赶去。
当他们赶到之时,巡夜的侍卫恰巧也到了这里。
领头的侍卫脸色大变,想也没想的踹开了大门,高呼一声:“王爷,你没事吧?”
侍卫拿着火把,走到了床边。可在看到床边人时,猛的一愣。而后,一声比刚才还要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划过了所有人的耳朵。
尖叫声是从一个女子身上发出的,那个女子没穿衣服,只穿着一件粉红色肚兜,见个陌生男子进来,条件反射的用被子捂住了自己。
或许是女子声音太大,旁边熟睡的男子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这被侍卫尖叫声惊醒的男子便是这座王府的主人,七王爷云白。
他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侍卫,脸上划过一丝疑惑,可在看到旁边那个哭泣着的女人时,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
他说他头怎么痛的这么厉害,感情是被人算计了!
云白伸出手,不由分说的遏制住了女子的喉咙。他的青筋爆起,双眸变成了血红色,杀意也涌现在了脸上。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本王的床上。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女子被遏制住咽喉,猛的咳嗽几声,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男子:“王爷,您刚刚...不是说...说要给水寒一个名分吗?怎么他们来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呵。”云白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
“本王不想娶亲,也不想...给个设计本王的人名分。”
云白说完,将女子扔在地上,又道:“给我狠狠的打,不说出她背后之人,不准停手。若是有谁怜香惜玉,那就连着一起打!”
“是。”在场的所有人打了一个寒颤。他们让出一条路,任侍卫将那女子带出屋子。
“全部都给本王去外头待着,本王随后就到。”云白扫视着众人,“若被本王发现有偷着回屋的,全部收拾东西滚蛋!”
“是。”
待屋子里人尽数离开,云白才冷静下来,他披上衣服,走出了屋子。
他每走一步,身上的寒气愈浓。待走到屋外站着的下人面前时,他身上的寒气,已经到了足以冻死几百个人的地步。
云白薄唇轻珉,似笑非笑的说道:“千影,你能否告诉下本王,今日是怎么回事?”
说罢,一名黑衣男子从人群中走出。他剜了一眼被打的半死的女子,“噗通”一声跪在了男子面前:“千影有错,请王爷责罚。”
刚才还晴空万里的男子听到千影说的瞬间变了一张脸:“本王不要你的责罚,你只要告诉本王,这个女的是哪里来的,枫院守着的人又都干什么去了,为什么连一个大活人入院子谁都没反应过来!”
千影眉头紧锁:“回王爷话,这个女子是枫院的的洒扫丫头,名叫水寒。至于其他的...”千影抬眸,望向下人堆:“在枫院伺候的所有下人全部出列。”
十几个下人闻声出列。
云白眉毛微颤,“说吧,各位刚才,都做什么去了?”
下人们一言不发,只是一个接一个的跪在地上。
“一个个都骨头这么硬,连句话都不肯说是吗?好,好极了。”云白怒极反笑,“上夹棍!”
“是”千影没有犹豫,朝着男子拱手退下。
几分钟之后,又再次回。相比于刚才的两手空空,他的手里赫然多了十来只夹棍。
千影将夹棍分给在场的侍卫,又朝着他们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