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里已经是木小卉能接受的分界线了,她不会去触碰禁区的。也不回话,就装作没听见,充耳不闻。
秦岸谦再次以身作则,亲手抓住她的手往自己命根子处,那里也需要洗干净的。
木小卉手触碰到了一下,如雷击般要缩回,却耐不住秦岸谦抓住自己的手。一番较劲开始了。
秦岸谦火了,双目都淬火瘆人了,以前伺候他的女人都是巴不得地要服侍敬仰他身体每处,尤其是下面,可这丫头是傻了还是故意做对?
“你放开手,我不要!”木小卉不大的声音在抗拒着她认为的不耻,含泪的眼珠坚决不渝,看似懦弱狭小的脸蛋无比坚定。
秦岸谦非要制一制这个傲了的怯弱丫头,抓着她手不放。木小卉绝不做这耻辱事,她使了女人的一招绝招,在秦岸谦的受伤狠狠掐了进去。这还真管用,刚才搓不进去的肌肉一下就告败了,留下了木小卉的指甲印。
秦岸谦也痛地缩回了手,木小卉趁机缩回了手,看到秦岸谦已经要暴怒了,她又害怕了,嘴唇都在打颤:“秦,秦先生,对不起。”说来说去就是对不起。
发火的秦岸谦从浴池起身,提着她往卧室去,还是扔衣物那样扔她在床上。还不等木小卉反应过来,他已经压在她身上了,木小卉感觉好重啊。
“秦先生,刚才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真的不能那么做。”她已经扑簌簌的泪留下了。
秦岸谦在没开灯的房里发出阴森彻骨的笑:“让你搓澡都搓不好,那今天就等着吧!”
这是要让木小卉在床上伺候秦岸谦,木小卉无力反抗,不过这实际上是秦岸谦自己在狂暴凶残地伺候木小卉。他比上次更凶猛,没有给木小卉喘息的机会,更别说说话了。
一次又一次,见识过秦岸谦虎豹狼狮的样子,木小卉的害怕少了一分,只是受不了他这么毫无止境的袭击。他是什么人啊?在木小卉被折磨地快要入睡的时候,他再度袭来。
木小卉不知是晕了还是睡了,秦岸谦才肯善罢甘休,得意地离开她房间,也没给她盖好被子,还踢了她一脚。
秦岸谦自己房里,他失眠了,起身来抽烟,一环一环的眼圈让整个房里烟气弥漫,他没有一声呛着。
总是会想到木小卉刚才搓澡的顽固,这丫头,竟敢指甲掐他也不从他的意思。木小卉,是太年轻了还是太顽固封建了?
以前秦岸谦也见过木小卉这个年龄的女孩主动上门求潜规则,那对秦岸谦是百依百顺,各种房.中术是层出不穷,一点不似木小卉这个傻瓜,搓澡还这么笨。是保守吗?都睡了她,还保守什么啊?
秦岸谦把烟头放在烟灰缸里摁灭,使劲地把烟头都给按扁了,才发现自己气不小,而且不解,刚才那个在浴室里含泪维护她所谓的尊严的丫头,有必要吗?木小卉。
次日,木小卉醒来的时候又是午后了,再一次被秦氏狂风暴雨席卷残留的她,也不奇怪自己会是全身裸着的。再难受也不能饿死在这虎豹窝里。她坚持着起来,穿好衣裳,随便扎了一下头发,刷牙洗脸后,第一时间往厨房去了。
前面三天里秦岸谦给了她三天假期,她把厨房冰箱摆地玲琅满目了,不待做菜煮饭就已经让人胃口大开。
她会所有家务,煮饭也是个好手了,先煮了香喷喷的米饭,然后开始择菜洗菜切菜炒菜,手起刀落,流利熟稔,厨房里乒乒乓乓叮叮当当好不热闹。
外面秦岸谦准备出门了,他也饿了,该是吃饭时候了,所以在厨房这里站了一会儿。他被这里面的声音所吸引了,虽明知是他的仇人木小卉,却还是想要多听听这久违的厨房声音。
遥远的曾经,他还个头很小的时候,就是这样站在厨房门口等着里面的人为他做各种饭菜来填补他那嗷嗷待哺的五脏庙。如今,回忆中那个人已经离世,现在他有钱了,手指一点就可以迟到各种琼娘佳肴,却再无那个人做的粗糙饭菜好吃。
那个人,是他的母亲,每每回忆,他冰冷阴鸷的眼神会回复一丝温煦甜蜜,但